第6章 這不是貴人想要的嗎?(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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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眼神時而聚焦,時而渙散,彷彿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一般。
葉蘭舟心知,這是藥效上來了。
但謝承宴的定力實在出乎她的意料,身體都這樣了,話上卻不饒人,“你沒有臉嗎?”
這哪裡像一個女子該做的事,他活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女子貞潔最為重要,她卻上趕著爬上他的床。
不要臉!
他手上沒力氣,葉蘭舟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掐住她脖子的手拿開,將那隻滾燙的手放到自己臉上,嬌聲道:“妾身當然有啊,王爺可以摸摸。”
聲音輕輕柔柔的,分明只是短短的一句話,但尾音上揚,居然讓人聽出了些撒嬌的意味。
葉蘭舟生得透亮,一雙清冷的眸子此刻彷彿蒙上了一層薄霧,面上透露著幾分嫵媚。
謝承宴的手放在了葉蘭舟的臉上,白嫩無暇,像是一塊美玉。
一瞬間,他彷彿明白了皇兄為什麼會在房事當晚發病。
這般極品,誰都受不了。
見他不反抗,也確定了他沒有殺了自己的想法,這才敢進一步。
她暗自想著自己真是厲害,當年這個藥方子她只背了一遍,後來再也沒用得上,都以為自己要忘了,沒想到一進藥房想了想就回憶起來了。
葉蘭舟湊在謝承宴的耳邊,他身上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脖頸間。
癢癢的,麻麻的。
她問,“王爺可有娶妻?可嘗過女人的滋味?”
她那是明知故問,宮中人誰不知道謝承宴未娶妻?
偌大的王府也沒有個掌家的,前太后接二連三地往謝承宴的府上塞人,但都被一一退回去了。
太后的人問他為什麼。
他只說,髒。
身體比他的嘴誠實得多,他燥熱難耐,一雙帶著薄繭的手遊走於她的身體間。
謝承宴是個未經人事的,面對葉蘭舟的示好,他的回應實在算不上溫柔,惹得她不禁叫苦。
葉蘭舟今日就要動身去南陽,這樣恐怕是出門都難。
清修之地做這些汙穢之事是大忌,尤其還是在先帝的喪期內。
但葉蘭舟急於解決掉自己小臂上的守宮砂,但先帝遺孀偷男可是要誅九族的,她萬般不敢冒險,只能在謝承宴這裡賭一把。
本想著悄無聲息地將事情辦了,不能惹得人懷疑才好。
但謝承宴是個壞種,房間裡的燭火被他吹滅,眼前的一切變得黑暗,聽覺就會被無限放大。
甚至窗外一滴雨點落下的聲音她都能聽到。
整整一個時辰,她顯得尤為謹慎,生怕這處住所又來其他人。
偏偏這個謝承宴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葉蘭舟沒有力氣,他還要趴在她耳邊說:“叫啊,這不是貴人想要的嗎?為了爬上本王的床,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葉蘭舟沒理會他,謝承宴這個人金尊玉貴,身為先帝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想爬上他床的人不在少數,若僅這樣就能有葉蘭舟一條生路,她也不覺得自甘下賤。
但靠著男人的人,終究行不長遠。
在葉家這麼多年,也讓她小小年紀就看清了許多。
宅院裡,女人過得怎麼樣,全看男人對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