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去北境之前,王爺也曾提醒過他,王妃行事莽撞,恐會節外生枝,自己只需要保護好王妃,別陪著她惹事就行了。

至於其他的事,包括北境的戰事,都不用他操心。

那個北涼新帝蕭彥死不死的,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徐將軍說的有理,我也是這麼覺得,所以就沒再追了。”明景說罷,又問道,“王妃她……沒事吧?”

旁邊的呼蘭和呼木也都屏息靜氣,等著徐守的回答。

若姬剛才還氣喘吁吁地吐著舌頭,此刻也忽然安靜下來,忐忑地望了一眼屋內,恨不能現在就衝進產房內,把狗頭伸到趙霜面前,讓她揉一揉。

“說是……母子平安。”徐守見他們幾人這樣憂心忡忡地注視著自己,一時也有些慌神,便朝容氏道,“這都是你們婦人的事,我們再擔心……也不好進去,不如……你進去看看王妃?”

“老爺放心,若是有事,穩婆早就跑出來了,”容氏滿面笑容地回答道,“是,妾身這就進去,你們在外邊等著。”

容氏轉身進了產房,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工夫又出來,懷裡還抱著一個嬌小可愛的嬰兒,說是王妃累了大半天,已經睡下了。

容氏抱著小王爺出來給徐守和明景他們看過,幾人見那孩子健康可愛,也都放下心來,漸漸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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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城,五覺寺。

角落地一間禪房內燃著一盞燈燭,燈火在寫著“禪”字的白牆上投下一個男子健壯的側影。

“主上,忍著點。”東多手裡拿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正在給蕭彥心口上的傷口清創。

“哎喲!輕……你輕點!”為怕引人注意,蕭彥儘量壓低了音量,疼得滿頭大汗,一手拿著帕子在頭上臉上亂擦,嘴裡罵罵咧咧,“那個什麼朝華公主,將來別落到本王手裡,不然本王要她……啊哎喲!”

東多一口烈酒噴下去,半果著上半身的男子又是猛地一個哆嗦,疼得抽了一口涼氣。

國師給他的護身符上四枚銅錢,上回在上京城就用掉了兩枚,今日又用掉了兩枚。

且這護身符用過之後,他也並非是毫髮無傷,今日白天那箭矢上帶著深厚的真氣,如烈火般灼傷了他胸前的肌膚,只差一寸就傷到要害了。

蕭彥低頭看了一眼燒的焦黑的面板,把牙咬的“咯咯”作響,今天真是好險!

“主上,這五覺寺是咱們的人經營的寺院,您儘管放心在此處養傷。”東多一邊給他的傷口上藥,一邊嘟囔道,“至於那個大周公主,她在徐府有重兵護衛,您就……暫且別去招惹她了。”

------題外話------

喜大普奔,小霜子終於完成了生子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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