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池予槿眼前有無數顆星星轉了轉,她最後撐著眼睛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那個月亮突然變成了陸知白的臉,池予槿伸了伸手,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埃爾維斯先生,請給我一個交代。”

陸七安冷冰冰的看著埃爾維斯,那雙眼睛似乎都能射出冰雪來,他站到躺平的池予槿身前,整個人縈繞著一圈黑氣。

埃爾維斯也當仁不讓的從保鏢中走出來,他輕輕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語氣隨意的說到:“呵,陸總是不是應該先給我個解釋?”

陸七安挑眉:“既然談不攏那我們就換種方式談。”

他垂頭掃了一眼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池予槿,衝著後面的Whisky叫了一聲:“Whisky,帶走。”

埃爾維斯瞬間伸手讓保鏢們團團圍住陸七安,陸七安毫不畏懼的勾唇揮手,停在巷子口口的車,嘩嘩嘮嘮的下來了二十多手持武器的人:“埃爾維斯先生是要跟我比比誰的人多嗎?”

埃爾維斯咬了咬後槽牙突然一笑:“哈哈哈哈哈,陸總該不會開不起玩笑吧?不過你手裡這個女人傷了我這麼多兄弟……”

“是嗎?埃爾維斯就是想要給我算算帳?那我還想問一下埃爾維斯先生,我的人為什麼一下飛機就被劫走了?”

“陸總話不可以亂說,你有證據嗎?”

陸七安不屑的笑了:“埃爾維斯先生好像有點過分天真,證據?難道不是我說有就有的媽嗎?”

“陸總還是太年輕,做一個過來人,我奉勸陸總千萬不要太猖狂……”

“多謝埃爾維斯先生的好意,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陸七安直接打斷埃爾維斯的話,他怕再晚一秒鐘走,就會忍不住動手。

埃爾維斯揮了揮手圍著的保鏢紛紛站到道路兩側,埃爾維斯伸出一隻手,非常紳士的躬身說到:“陸總,請。”

陸七安蹲下身抱起池予槿,對著Whisky使了個顏色,一行人急匆匆的上車走。

埃爾維斯聽著汽車離開的車輪聲,臉上的笑容早就換成了狠厲,老管家突然出現在埃爾維斯身邊湊到他耳朵上耳語道:“先生,不好了……”

“什麼!走!”

……

“病人沒什麼大礙,陸七安,我還以為網上都是胡說呢,看來你對這一位真的不一樣。”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拍了拍冷的像張棺材板子一樣陸七安。

“她身上藏著池家的秘密,她不能死。”陸七安淡淡的說到並不客氣的拍掉言醫生的手。

“哎呀,你著啥急呀?我又沒問你原因,越急就說明你……”

“言喻,你找死!”

“得,你這人太無趣了,被說中了心思就氣急敗壞……”

“廢話少說她怎麼樣?”

言醫生嘆了口氣,把手上的手套折了起來:“殺雞焉用牛刀,就是的時候也用的著大半夜的把我叫過來,裡面那位也就一點兒外傷,全身上下的傷還不如腦袋上的一下子來的十分之一,話說最後那一棒子是誰給她的?”

言醫生自言自語的叨叨叨:“誰那麼狠心遇到這麼個絕世美女,居然都下的手。”

Whisky看著總裁那張黑臉在旁邊忍不住偷笑,言醫生注意到了,他震驚的眼睛像兩個溜溜球一樣…“Whisky,該不會就是你家總裁乾的吧?”

Whisky連忙擺手:“不是,絕對不是,我可沒說啊!”

陸七安一個眼刀子的甩過去,Whisky馬上慫嘰嘰的垂著頭:“我說是我乾的,你相信嗎?”

“哈哈哈哈哈哈……”言醫生魔性的笑聲在醫院的走廊裡迴盪。

病房裡,陸七安背對著病床站在視窗,Whisky老老實實的侯在陸七安身邊,陸七安突然問到:“小白去哪裡?”

Whisky舔了舔嘴唇:“二少爺……二少……”

“他去幹嘛了?”

“二少就……就……帶人端了埃爾維斯的大本營。”

“帶人?”陸七安眯了眯眼睛,“看來我的好弟弟呀,在國外的這些年也幹了不少事兒。”

Whisky慫慫的往後退了兩步,陸七安轉頭看向被月光照著睡得不安穩的池予槿,他說到:“去告訴陸知白,池予槿在醫院,現在就去。”

Whisky被吼的一愣,他不明白為什麼陸七安又發火?他回答的了聲迅速離開病房。

陸七安盯著池予槿看著,大手指輕輕的按上池予槿的眉心,那緊緊皺著的眉頭突然鬆開,陸七安默不作聲又盯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