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sky,機票訂好了嗎?”

第一期綜藝為期三天的直播行程已經結束了,一直到第一期的末尾,誰都沒有等來那個逃跑的池予槿。

陸七安把公司的經濟事務處理了部分,看著源源不斷送到桌子上來的池予槿和陸知白各種各樣的訊息,陸七安心中有些惱怒。

Whisky正拿著電腦噼裡啪啦的打著檔案,他有些懵的啊了一聲,然後看了下日程。

“放心吧陸總,我已經定了明天上午第一班次的航班,保證您能順順當當……”

“嗯?明天上午?”陸七安打斷了Whisky的話,Whisky鄭重的點了點頭:“對啊陸總,根據行程表上的安排,明天下午會在芙蘭召開第一次f77商討大會,您不習慣提前一兩個小時到達嗎?”

陸七安冷冰冰的看著Whisky,Whisky縮寫腦袋不明所以,陸七安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太陽穴:“Whisky,你怎麼這麼不會看人眼色?”

Whisky抿著嘴,他突然掃到放在桌角上的照片,在心中發出驢叫,他怎麼能忘了池小姐跑到芙蘭和二少膩膩歪歪……

感情他家總裁腦子裡還是棒打鴛鴦!

怪不得這種一般不會有總裁親自出面的會議,陸總非要去。

Whisky狠狠的拍了幾下腦袋,然後迅速開啟軟體退票訂票一氣呵成:“陸總,飛機還有一個小時起飛,現在可以出發了。”

陸七安冷呵了一聲:“下次再這樣沒眼色,我非要換掉你!”

似乎想到了什麼,陸七安又補充了一句:“今天夜裡趕到芙蘭,也讓對方看看咱們陸氏的誠意。”

Whisky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對對對,總裁說什麼就是什麼。”

陸七安抓緊掛在一邊的西裝外套,冷冰冰的掃了眼Whisky,惡聲惡氣的說到:“還不快走?”

……

陸知白跑了,池予槿姑且這樣認為。

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哪個壞蛋會把他脖子上的項鍊摘掉?

池予槿收拾在那圓片上狠狠的摩擦,圓片上刻著的花紋像是刻進了她的心裡,被磨的一陣陣的疼。

她嘆了口氣,看著天上的月亮突然覺得所做的一切有點可笑。

小兔子太不乖了,到底跑到哪去了?

慢慢的,慢慢的,池予槿循著街道漫無目的的走著,她的身影被路燈拉長又縮短,歪歪斜斜的身影走進了黑暗。

池予槿在想一個問題,是不是要等到所有的事情結束時候之後,就怕他綁在自己身邊?

免得,免得就像現在一樣,找也找不到,毫無息……

在池予槿滿腦子都是陸知白的時候,她並沒有注意到心底翻湧的褐色的迷霧,那些翻滾著的猶如攜帶著雷霆一般在她心底闖蕩。

“池小姐?”

池予槿猛然抬頭就看見埃爾維斯那張俊美無瑕的臉露出最完美的笑容,池予槿眯了眯眼睛,突然握緊手中的項鍊。

“池小姐好像很在意手中的項鍊?”埃爾維斯笑著往前走了兩步,直直的走到距離池予槿只有一手掌寬的位置,“不妨讓我猜一下這根項鍊是……是小陸先生的吧?”

池予槿沒有說話,她只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埃爾維斯,眼睛裡的波動讓埃爾維斯心情甚好,埃爾維斯用柺杖輕輕敲了敲石板地。

“池小姐,你的這位朋友似乎……”

池予槿在那瞬間迅速將項鍊揣進兜裡轉身飛起一腳踹在埃爾維斯的胸膛,埃爾維斯毫無防備的捱了一腳往後退了十來步。

埃爾維斯被身後的保鏢們接住才倖免於和青石版親密接觸,他不敢出現的盯著完全隱沒在黑暗中的女孩,他眯了眯眼睛拍了拍胸口的腳印。

“從未有人對我如此無禮,你是第一個。”

池予槿靜靜的走過去嘴角輕輕的張開,沒有一絲情緒的語調顯得格外冷:“讓開。”

“池小姐?”埃爾維斯笑著從口袋中掏出潔白的絲綢擦了擦眼鏡,“打了人還想走,還沒有這樣的道理。”

池予槿不理不睬,她根本就不想和埃爾維斯這夥人多接觸,埃爾維斯給她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把她心中的憤和怒,欲和望,殘和暴全部狠狠勾起。

埃爾維斯這個罪魁禍首,如果沒有他……如果沒有他!

池予槿攥緊拳頭,二話不說,直直的衝著埃爾維斯衝去。

埃爾維斯伸手勾了勾,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們瞬間圍上將他圍在中間。

拳拳相接,鮮血四濺,池予槿腦子裡面只有一句話,她像一個不知疼痛的怪物倒下又爬起來,爬起來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