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看的眼煩,輕呵了一聲,轉身從門旁衣架上取了外套,央亟卻迎面攔住了她。

池魚腳下一頓,皺著眉頭看他,「你不是有事情要談嗎?」

將她堵在門口做什麼?

央亟挑了下眉頭,朝著池魚身後的逼仄空間示意道,「外面冷,進去談。」

池魚怔了下,猛然想起央亟昨夜將她抵在牆角時的肆意妄為。

池魚眼皮子一跳,「不了,不合適。」

她緊盯著央亟,連忙拒絕道,「附近有家冷飲廳,環境還不錯,我們去那邊談。」

可池魚正要起步時,央亟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我不去。」

話音未落,他不由分說的拖著她朝家裡進。

「央亟!」

池魚用盡全身力氣的掙扎,可央亟紋絲未動,根本不放手。

眼看著房門要關上,池魚眼眸一緊,下意識的抬起腿,狠狠的踢了央亟一腳。

池魚牟足了力氣,一腳下去踢得又快又狠,央亟始料未及,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但他仍然沒放手,只是冷眼斜睨了池魚一眼,抓著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砰」的關門聲響過後,央亟將池魚丟在沙發上。

見池魚縮在沙發一角,卻是如臨大敵般的緊盯著自己,央亟拍了拍被她先前踢過的地方,漫不經心道,「長脾氣了,都敢踢我了。」

池魚對他的冷嘲熱諷並不在意,只是目光不經意間的掃視著央亟的襠部,只恨自己剛剛一腳踢偏了地方。

池魚惡狠狠的想,若是有機會,能夠踢得他生活不能自理,斷子絕孫才好。

央亟對她眼底的恨意視而不見,反倒一抬手,將黑絲絨盒子丟在桌子上。

盒子發出沉悶的聲響,池魚險些懷疑,裡面的塑封薑茶是不是要被摔碎了。

央亟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這間小屋,環視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池魚的身上。

他淡然道,「阿粵呢?」

顧揚一大早上就跟她興致勃勃的發訊息彙報說,將阿粵親自送到了幼兒園,只等晚上下課後再接他們母子兩個去慶生。

回想今日的行程,池魚揉了下被央亟扯痛的手腕,猶豫了下,低聲道,「今天週二,送去幼兒園了。」

她不想讓央亟知道阿粵今天過生日。

央亟聽了這話後,嗤了一聲,「說吧,哪個姦夫送他去的?」

池魚怔了下,對央亟的陰陽怪氣感到莫名其妙,「你發什麼瘋?」

「難道不是嗎?」

央亟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天不亮我就在這兒等,一早上,我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你說阿粵去幼兒園了?」

他半眯著眼,從一旁拉過椅子坐下去,抱著肩膀語氣涼颼颼道,「來,你跟我講講,阿粵是從哪個門縫地道里鑽出去的,我怎麼沒看見呢?」

停頓了下,央亟挑了下眉頭,語氣絕對,「還是說,阿粵昨晚根本沒在家。」

這麼一解釋,池魚瞬間就明白了桌子上黑盒子,是央亟親手送上來的。

他竟然在樓下等了這麼久?

池魚感到心驚肉跳,「你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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