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胡攪(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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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央亟不用腦子去想,也知道阿粵昨晚一定沒在家。
池魚昨晚陪酒陪到半夜,散場時天都快亮了,再加上姓桑的非要充當和事佬,自認英雄救美似的護送池魚回家,屬實是看的他分外眼脹。
不過,他倒是派人去仔細打聽過了,桑榆天不亮就回家睡了,算了算往來的時間,就證明池魚跟他之間並沒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他同池魚相識十幾年,二人同床共枕了那麼久,池魚這個人是什麼德行,他還是分外瞭解的。
她骨子裡一向驕傲,他不信池魚會為了幾個臭錢就出賣身體。
至於桑榆在酒桌上說,曾在紅區見過池魚這件事兒,他還是要好好的打聽打聽。
他信得過池魚的為人,但他可拿捏不好桑家這位少公子的作風。
不過深更半夜的,按照池魚富有極強的責任心,是不可能把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崽子扔在家裡不聞不問的。
他對池魚的交友圈也較為了解,以前那些趨炎附勢的寄生蟲在看到她倒黴後,早就一鬨而散跑了個乾脆,她在江城還剩下幾個朋友,他還是過於清楚的。
這麼一盤算,可想而知這個非要上趕著充當後爹的姦夫,必是顧揚無疑了。
央亟忍不住眯了眯眼,只覺得顧揚的存在,實在是過於礙眼了些。
從他和池魚的年少相知,到如今的陌路不識,顧揚始終是個橫叉在他和池魚之間的巨大麻煩。
十幾年如一日的陰魂不散。
見央亟端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想事情,池魚看的眼脹,想要催促他趕緊離開。
「央老闆。」
池魚冷臉從沙發上跳下來,上前了兩步,就瞧見央亟掀起眼皮子沒什麼情緒的瞧著自己。
看起來不像是要對她發難,但也摸不透央亟到底在盤算著什麼。
池魚只覺得那眼神冷如刺骨,惹得她不寒而慄,朝後退去一步。
「央亟。」
池魚壯著膽子沉聲道,「你要是想跟我談阿粵的事情,我還是之前的態度,這孩子跟你沒什麼關係,我可以帶著阿粵跟你去做親子鑑定。」
翻來覆去的,又是說了堆沒有什麼力度的話。
央亟聽的心煩,反手脫了外套,直接丟在對面的沙發上。
全程動作行雲流水,仿若回到自己家那麼坦然無畏。
池魚心下一顫,也看出來了,央亟打算跟她耗時間。
央亟看都不看池魚一眼,禁不住嗤聲道,「小魚兒,你說說做這東西有什麼用,你要是求求顧揚,他連你家祖墳族譜的名字順序都能改了,隨便動個檢測資料,不算什麼難事兒吧。」
說著,他很是慵懶的朝後靠了靠,抬手搭在一旁的桌子上,似是散漫的撐著下巴。
央亟不動聲色的掀起眼皮子,慢悠悠的看向眼前早已變了臉色的池魚。
他似是想到些什麼,笑了下,語氣有些惡俗,「再說了,我是什麼時候在你身上耕耘播的種,你又是什麼時候開花結的果,時間在那擺著呢,能騙的了我嗎?」
有顧揚在,光憑一張能夠被隨時篡改的資料結果,根本不足以證明阿粵跟他無親無故。
更何前的那個夜晚,池魚寧願從他身邊逃走,都不願意打掉這個不該存在的孩子。
她那時都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他記得池魚的肚子都大了起來,阿粵又怎麼可能不是他的孩子呢?
央亟分外篤定,池魚就是為了帶著孩子跟他撇清關係,所以才拉著顧揚要對他一起說謊。
都說兒子隨老子,那孩子的眉眼脾性像極了他,又怎麼可能不是他的種?
他知道池魚對他恨之入骨,以他們如今的關係,池魚說的一個字他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