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亟突然有意提醒,池魚暴露在空氣中的身子一僵,惹得她愕然的看向眼前人。

「你要幹什麼?」

池魚眼眸一緊,掙扎道,「那是我的孩子,你休想把他從我身邊帶走!」

「怎麼,你還想前似的,又去求顧揚幫忙了?」

央亟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嗤笑道,「別傻了,這個孩子我要定了!」

見央亟發狠,池魚怔了下,寒意席捲全身,惹得她眼眶又紅了幾分。

池魚忍不住厲聲質問,「你憑什麼!」

阿粵是她拼盡所有才養大的孩子,他憑什麼施施然的打聲招呼,就要將孩子從她身邊帶走!

央亟慢條斯理道,「憑我是他老子,憑我們之間有血緣關係。」

說著,他過於凌厲的目光遊走於池魚渾身上下,望著上面留下的紅痕,他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

「憑你都是我用過各個姿勢,甚至是睡過無數次的人。」

央亟抬眼漠然道,「你說,我憑什麼要對這個孩子置之不理?」

「你混蛋!」

池魚氣的渾身發抖,可央亟只是斜睨了她一眼,仍舊無動於衷。

「我乾的混蛋事兒多了,你當時不是也很喜歡嗎。」

他抬手將池魚搭在肩上的衣角朝下勾了勾,漫不經心道,「怎麼,要不要我再混蛋一次的給你看看。」

「就在這兒。」

央亟挑眉示意道,「嗯?」

然而下一秒,池魚牟足了力氣掙脫了央亟的束縛,抬起手,恨恨的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打的央亟側臉火辣辣的疼。

池魚趁機朝後縮去,無奈一條腿還被央亟壓著,她只能慌忙將自己掀起的衣服扯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力氣令央亟怔了下,他抬手摸了摸被打過的地方,卻是抬起眼,漠然的看向池魚。

他莫名問道,「下了這麼狠的力氣,你手不疼嗎?」

池魚只當他在挑釁,「你無恥,你會遭報應的!」

可她那一耳光下去,打的自己的手都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她下足了力氣,疼的她指尖泛麻。

「報應?」

央亟蹙了下眉頭,眼底似是隱忍著什麼。

腦海中仿若過山車似的回放著過去諸多畫面,壓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