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亟抓著池魚的腰,將她抵在懷中,低下頭,朝著她的唇瓣掃拭而去。

仿若帶給池魚一場狂風暴雨般的凌冽,不帶有一絲情感的將她留在這裡。

池魚被央亟困在身下,只能拼盡全力的抵著他的肩膀,口中嗚嗚的抗拒著他的掠奪。

她疼的想躲,可央亟扣著她腰間的手順勢而上,將她的胳膊抵壓在頭頂。

池魚嗚咽不已,眼淚更是簌簌的往下掉。

可央亟眼下毫無半分情面,他好似將身下人徹底拆之入腹般的,才能洩了他聚於心尖上多年不散的火氣。

池魚真的是怕這樣翻臉無情的央亟。

她過去和央亟在一起時,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會顧著她的情緒。

他從來都會萬般耐心的,從頭到尾溫柔調情似的將她徹底帶入雲端上。.

可央亟現在是純發瘋,就是非要看她求饒了才算痛快。

池魚禁不住央亟席捲而來的風雨,但她絲毫不肯向這種垃圾求饒半分。

她哪怕是受盡欺辱,也絕不可能讓央亟分外得意!

於是她掙扎,他圈弄,他們爭執於當下,誰都沒能在沙發這一窄小的天地間佔據了上風。

在這場追逐於逃脫的遊戲裡,他們彼此都是輸家。

央亟這會兒氣息沉重,眼底有著化不開的霧氣,他們唇齒相依之際,池魚似是意識到了什麼。

她努力的抬了抬膝蓋,想要頂開壓著自己的腿,卻被央亟毫不留情的按了回去。

池魚禁不住力氣,忍不住含糊嗚咽的悶哼一聲。

似是刺痛了央亟的耳朵,他怔了下,手下的力氣明顯輕緩了許多。

可他仍然沒有放手。

直到央亟灼熱的手指粗略的劃過她的肌膚,一路朝下時,池魚徹底慌了。

她一時間慌亂,趁著央亟不備,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央亟一時間吃痛,他忍不住「嘶」了一聲,抬起頭時,嘴裡腥甜難耐。

他微微起了身,看向池魚時,眼底陰冷不耐的神色令池魚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可她看著央亟嘴角沾染的殷紅,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才好。

央亟舔了下嘴角,腥甜味兒蔓延至口腔,疼痛令他稍微抓回些理智。

但他沒有起身,不耐的目光遊離在她的臉上。

見池魚淚眼悽楚,嘴也破了層皮,連同身上破爛的衣服,看上去她真是被他欺負的不輕。

但央亟覺得還不夠。

他面寒冷已,抬手將池魚身上的衣服徹底掀開,伸出手指,挑釁似的看著她。

見她一聲悶哼,央亟眼底卻有些惡劣的得意。

一下一下的,將池魚最後的尊嚴碾在腳下,不給她半分喘息的機會。

「小魚兒,你咬我咬的可真狠啊。」

央亟瞧著身下的人,「感情你一聲不吭的,是在這兒憋著勁兒等我呢?」

池魚惡狠狠的剜了央亟一眼,「我只恨沒有咬死你!」

「行,挺好。」

央亟將她的恨意盡收眼底,卻是眸色一沉,勾唇笑了笑,「有點動靜總比沒動靜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跟一塊木頭較勁。」

「但是不對啊。」

央亟似是想起了什麼,揚起了下眉頭,「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很會叫的嗎?」

池魚又羞又愧,掙脫不開他的束縛,只能牟足了力氣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