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沉默了片刻,望著池魚那雙含恨的眼眸,他終將是掀翻的記憶強行壓了下去。

「呵。」

一聲輕笑,央亟抬起眼,忍不住揚聲提醒道,「小魚兒,難道你忘了,比起我,你們池家不是最先遭了報應嗎?」

池魚被這話刺了下,她臉色微變時,央亟將她重新甩在沙發上。

一聲悶哼,池魚被央亟徹底壓在身下。

央亟勾弄著她的下巴,眼瞧著她眼底顯而易見的驚恐,他卻是笑了下。

「池魚啊。」

他好似玩弄般的突然換了個稱呼,「以後這種祈求老天爺的話,還不如對著我偷著講,沒準我心一軟,高興了,還給你個爬上我床的機會。」

央亟朝著她破了皮的嘴唇輕咬了下,眯著眼睛笑,「沒準啊,我還給你個報復我的機會呢。」

池魚掰著他的胳膊,氣急喊道,「你去死啊!」

「我不去,我去了,誰伺候你上天啊?」

央亟抬抬手,就將她好不容易扯下來的衣服重新拉了上去,望著眼前白嫩的肉,卻是眼眸神色沉了沉。

「你要是想要,求求我。」

他扯著她的衣服,慢悠悠道,「沒準我高興了,現在就能賞你個痛快。」

央亟言語下流,池魚不堪汙言穢語,整個人都僵硬了幾分。

「現在的獨生子女都太孤單了。」

央亟頗有感慨道,「正好,我們再給阿粵生個弟弟妹妹也不是不行。」

「滾!」

池魚不堪受辱,嘶聲喊道,「你趕緊滾出我家!」

她拼了命的打他,「央亟,我就是死都不會讓你碰,我就是死,都不想看見你!」

「死?」

央亟手下一滯,卻是被她這個字眼惹亂了心思。

他掰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看向自己。

央亟臉色陰鬱的可怕,「我勸你記好,在江城的地盤上,就別說這種不吉利的喪氣話。」

「死是一件多麼沒能耐的事情,你不如好好活著,親眼看著我過的有多逍遙快活。」

央亟冷笑道,「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你啊,別想像過去似的偷著逃,也別想前那樣的甩掉我。」

央亟垂下眼眸,腦海中卻不斷浮現起池魚曾無數次想要自殺時的絕望。

他不動聲色般的擰了下眉頭,卻是無視池魚眼底的厭惡和憎恨,低了低頭,湊過去輕吻了她的額頭。

「有本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