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可真是老天爺給我派來的一尊大佛,你說你有這樣的背景,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呢?」

曾銘似是埋怨般的瞥了眼默不作聲的池魚,「我也好多多提點你,咱們之間互幫互助,不就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嗎?」

他一拍大腿,「哎呀,差點被央老闆看了笑話。」

池魚見他擠眉弄眼的絮叨,只覺得分外嘲諷。

她和央亟之間是什麼登的了檯面的事兒,還需要她走南闖北的四處吆喝嗎?

光憑她是貪汙犯池誠女兒這件事,就足以令她在江城遭受諸多老百姓的白眼唾罵。

竟然還有人覺得這層見不得光的身份是她發家致富的撈金舀,是她行走江湖的護身符?

聽多了曾銘的虛心奉承,池魚覺得這些屁話分外可笑。

池魚有些不耐煩,強忍著要將咖啡扣在曾銘臉上的衝動。

曾銘卻對她的不耐視而不見,他搓了搓手,滿面春風道,「你說你有央、顧兩位總裁為你保駕護航,咱們這家小小的建築公司,將來不還得仰仗著你的關照?」

聽上去,池魚反倒成了這家小破公司的第一賺錢軍師了。

曾銘陷入對未來的無限暢想規劃裡,「有你向公司拉央、顧兩家的資源,未來啊,大家一定是前程似錦,發家致富,賺的本滿缽滿。連同公司的發展啊,也一定是風調雨順啊!」

為了公司的前程而向央亟低頭求資源?

池魚聽的愕然,卻被他這副苦心籌劃的姿態所折服。

沒想到曾銘三言兩語間,竟是連她未來工作的出路方向都謀劃好了。

都不問問她願不願意的嗎?

這種趨炎附勢的虛偽嘴臉,池魚看的一陣反胃,她將咖啡重新塞到對方的手裡。

池魚滿是拒絕的朝後退去一步,同笑容僵滯的曾銘拉開距離。

她扯了扯嘴角,面無表情道,「曾主管,你要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了,新一輪的圖紙我還沒有畫。」

說著,池魚轉身拔腿離開,卻被不死心的曾銘追上來堵在辦公桌前。

曾銘按著池魚的椅子,「哎呀,這會兒還管什麼圖不圖紙的?」

說著,曾銘習慣性的拉扯著池魚的胳膊。

見對方蹙了蹙眉頭,他猛然想起先前央亟凌厲的目光,曾銘似是反應過來,連忙鬆了手,朝一旁退了退。

池魚好歹是被央亟玩弄過的破鞋,美是美了些,但他這會兒還沒膽子去染指半分。

更何況池魚今非昔比,他這會兒忍不住饞,非要碰了央亟碰過的女人,沒準池魚會跑到對方的面前告他的黑狀。

再說了,央亟還是池魚孩子的親爹呢。

想著,曾銘流連於池魚身上的目光稍微收斂了些。

「是這樣的,央老闆晚上攢了個酒局,邀請競標成功的公司負責人參加。」

曾銘眼眸一轉,來了心思,「工作上的應酬都是正常的,但是吧,央老闆指名點姓的讓我帶你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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