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襄很無,在漢代“誅”就是族,田豐真夠狠,這是想要殺劉冒他們四兄弟全,若是隻殺劉冒一,會用“其罪當斬”這樣的說,而不是“其罪當誅”。

再說,造御用之物的是(本章未完!

第四百八十三章 另有所圖

劉,老劉已經死,劉襄也同意了劉冒投,不能剛剛同,回頭就把人全族誅滅了吧?那就太不是人,傷人品啊。

就算要,也得過一段時間再說。

可田豐不管不顧的繼續進言:“此為謀逆大,怎可視而不見?法統若,如何約束天下吏民?孰重孰,主公當有決斷!”

劉襄皺眉不,倒是沒有糾結法統和律法的公信,他不是不在乎這,這確實很重,他只是覺得田豐今天不對,劉焉好幾年前就開始造天子乘,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自己召他入長安做司,以及後來接受劉冒投,就是表示不追究這,田豐之前不,怎麼現在反而彈劾了呢?

這麼,可沒法用性子剛直解釋。

他必然另有所圖。

圖的什麼呢?

“元皓為何現在彈劾?”

“之前戰事未,不敢分主公之,如今益州已,自當誅除叛逆。”

田豐說的大義凜,可劉襄一個字都不,他沒法不多,這事透著蹊蹺。

真的歸類為僭越皇權的叛,那是絕對不可能接受投降,沒有受降之後再以僭越之罪誅殺全族的道理。

這種出爾反爾的事,可彰顯不了律法的公,自己的名望、信譽也會受損。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劉襄眯著眼睛將這件事從頭到尾捋了一,劉冒快到長安,他們四兄弟是不可能掌握實權,對冀州集團的官吏沒有絲毫的威脅。

“元皓與魯恭王一系有仇?”

“吾之公,可昭日月!主公怎可羞辱於我?”田豐氣得臉紅脖子粗。

那就明白,劍指劉,意在劉範嫡,田元皓想除掉,是自己將要收的義子。

其實收不收這個義,劉襄是無所謂,可被人拐彎抹角的算,他心裡就很反感了。

“元皓是想把我困在宮中,你們想讓我老老實實的在後宮生孩,直接明說就,不必牽連別人。”

“主公明,吾全是一片公,劉冒確為僭越逆,法不容情。”

說得義正辭,可讓劉襄怎麼信?

“我原以為田元皓性情剛,看樣子是走了眼,就這麼想把我困在長安?”他不屑的嗤笑一聲:“是什麼給了你們能夠操控於我的錯覺?”

漢末龍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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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