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即請張氏以服侍,明日大典,劉郎若以歸來,以橋氏服侍。”

景文茵這話說出口,讓劉釜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妻子,還真將之房事都安排透徹,擔心厚此薄彼。

至於天葵之事,劉釜記得清楚,自己妻子,是每逢月末那幾日。

便於此事,劉釜知妻子思慮,不想於人留下“獨佔”“好妒”之流言蜚語,更以坦蕩,左右還是為了他之後宅安寧。

他接過醒酒之湯,一飲而盡。

次日清晨,劉釜精神抖擻,準時來到了州府。

實際上,從天明之初,無論州府,整個成都城,皆早早活了過來。

以為授勳之事,無不心生期待。

前後而觀,自南中之戰,於滇池授勳後,這是劉釜於部將的又一次大規模授勳。

這一次,將領不再侷限於同之走出的泠苞、孟達、法正等老部將,吳懿、吳班、便是前番一直在犍為組織糧草運輸的費觀,以及在廣漢,輔助張松訓練士卒往前線的劉璋之子劉循,這些戰前戰後,出力甚大之降將,皆出於此列。

劉釜以此行徑,以成都城內的十幾萬百姓為見證者,是以向他主之益州,向大漢天下說明。

於之效力者,只要有功,只要忠心,皆可賞之!

他劉季安主益州,以用人,不看出生,以能力和功勳論之。

咚咚咚!

鼓聲一響,是為召集之令,吳懿、泠苞等授勳之將領,另有數百得勳普通兵士,開始在成都城,東門城下集合。

成都百姓早半月就從官寺告示中,得曉今日盛會。按照官寺張貼之名錄,得曉今日授勳者,多為蜀地男兒,更以益州牧劉釜這個蜀人將出現在授勳臺上,而以見之興奮。

故看街道兩側,無不人潮湧動。

吉時至。

劉釜也在官舍換上了盛裝,身騎愛馬“流星”,沿著州府前的街道,往搭建的功勳臺而去。

他面帶笑容,於街上百姓揮手,點頭致意。

此情此景,劉釜腦中卻是思索著益州更遠的未來。

而今漢中平定,益州整體,正於民生恢復發展之際。

以諸葛亮前次所對,為備將來的涼州、關中、以及可能到來的荊州戰事,他打算將南中一些重點匠所轉移過來,放於蜀郡。

而益州治理之關鍵,除了南中發展為基外,蜀郡、漢中,廣漢,巴地三郡,皆以重要。這些地方,將來同作為他之後方,建設是必須的。

以南中治理經驗下,農事技術,像曲轅犁之推廣,基礎運輸道路之擴充套件,皆需加緊。

在曹袁做最後的大決戰期間,劉釜心中,默默為益州,定下了兩年恢復積累期。

這兩年,內治以好友諸葛亮、法正、閻圃、鄭度為主,並以廣召賢良。外治,軍事上,則以漢中沿線為重點,如重建武當一線的關城,防備南陽曹操。交州為族兄劉榮與陳宮所領,當借協助劉表之名,在張羨實力萎縮下,竭力獲得更為有利的荊南之勢,並大力發展水師。

外交上,現時段,支援並扶持袁氏,與曹操坑正,暫結好劉備,去除劉表憂慮,達到“荊益”和睦,並與孫策做好交際,以鞏固“除曹”聯盟,也是必須做之事。

同時,於關、涼軍閥的接洽必須展開,並隨時做好備戰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