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疼痛,讓陸文澤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顧青媛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簪子。

她用力的將簪子刺入他的身體裡,鮮血不斷從陸文澤身體流出,染紅和他的衣裳,染紅了顧青媛的手。

陸家能夠和顧家聯姻,是因為陸家和顧家一樣,都是武將之家。

那些戰場上的手段,陸文澤學過,刻入到骨子裡。

這樣偷襲的人,在他學的那些內容裡,是應該立即被抹殺的。

可陸文澤沒有立即動手,將顧青媛的脖子扭斷。

他問,“阿媛。為什麼?”

顧青媛在他眼裡,一向是溫和的,從不曾做過出格的事情。

可此刻,她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再沒有她熟悉的乖巧溫柔。

“陸文澤,我說過啊,讓你不要出現我的面前。”顧青媛冷冰冰地看著陸文澤,一字一句地說出口。

鮮血湧出,簪子是顧青媛在上次裴謹廷的那場劫殺後,特意命人做的。

簪子的料無比的堅硬,不會和金簪一樣,還沒當做武器,就已經疲軟了。

陸文澤盯著顧青媛,

“阿媛。為什麼?”

他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問題。

顧青媛笑了笑,

“這是我對你的感謝啊。陸侯爺,你讓我從高處跌落。變得無家可歸。”

“這樣的感謝夠不夠?”

她面露嗤然,笑了笑。

“怎麼?你不喜歡?”

陸文澤死死盯著她,彷彿她連根沒入的簪子,刺入他皮肉的痛,都不急顧青媛的態度,對他傷害大。

“阿媛。要怎麼樣說,你才肯相信我真的知道錯了。”

顧青媛低聲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