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鞭子竟然有倒鉤!

在我驚訝之時,楊白民突然怒道:“誰給你的膽子,直呼我的姓名!”

這一鞭,終於抽得楊武魁發出了聲音。

然而,他卻依然硬氣,怒道:“叫了又如何,有本事你打死老子!”

楊白民卻聽得笑了,道:“打死你,豈不是正好如你所願?”

他在刑具箱子裡翻了翻,翻出一個好看的白瓷小瓶。

“現在正陽道觀再度現世,很快我們自己也能找到他們的功法,要你已經沒用了。”

說罷,他走了過去,捏開了楊武魁的嘴:“做個瘋子吧,比受罪好。”

小白瓷瓶愈發靠近,楊武魁卻顯得格外恐懼。

受了如此多的重刑,他眉頭都不皺,唯獨看到白瓷瓶,他卻慌了。

可是,嘴被捏著,他說不出一句話。

只能拼命地晃動腦袋。

“別掙扎了,我也是奉命行事。”

楊白民冷笑著,又翻出兩顆釘子,將楊武魁的耳朵釘住後,再去捏他的嘴。

此時的楊武魁,眼中露出的恐懼連我這個旁觀者都受到了感染。

他猛地一扭頭,竟然將耳朵直接扯爛,躲開了小白瓶!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

楊白民又是一記耳光,爾後直接走到楊武魁背後,用手肘勒住了他的脖子。

眼看著楊武魁即將斷氣,嘴巴也被迫張了開。

他喜形於色,將小白瓶再一次向楊武魁嘴裡塞去。

就在此時,舒月突然凝出長槍,一記流星趕月扔了出去。

“老孃看不下去了!”

在她的怒罵聲中,長槍飛旋著穿過了楊白民拿著瓷瓶的手掌,連手帶瓷瓶,一同扭成了渣!

楊白民一臉震驚地看向了我們,張了張口。

他話還沒說出,迎面而來的便是我的一記藍月。

舒月都動手了,我豈有袖手旁觀之理!

或許是太過驚訝,他甚至都沒有掙扎,便被我的藍月從中間剖了開,一分為二!

此時,他的魂魄脫體而出,朝牆上一靠,便是要逃。

“給我回來!”

攝魂幡陡然現世,幾十道黑霧鎖鏈飛射而出,將其捆得嚴嚴實實,直接拉了回來。

“攝魂幡……你是地府的人?”

楊白民驚疑道。

我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朝著攝魂幡一指:“給我進去!”

他卻沒有一絲猶豫,怒道:“地府小兒!休想拘我!”

爾後,只聽砰的一聲,他的魂魄竟然炸裂開來,化作點點星芒,當即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