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路過了第二層後,又是三個石門。

舒月故技重施。

帶著我進了第三層內。

第三層,又變了模樣。

猶如酒店一般,每一個房間的門上,還有門牌號。

左邊是001,右邊是030。

一共三十個房間,和懷虛所言相同。

這裡頭,其實一共只住了五個人。

楊武魁是一個,舒日升是一個。

另外三個,按懷虛所言,早已徹底失心瘋,見人就殺,殺了還會敲骨吸髓的極惡之徒。

或許是心頭還有些許的偽善,亦或許是這三人給他留下的印象比舒月給了他百年重刑還要恐怖。

他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千萬別去開一號,七號,十四號,這三個房間。

楊武魁在二十六號,舒日升在二十一號。

老實說,我連楊武魁的房間門都不想開。

帶著舒月直奔二十一號房門,將其打了開。

開啟的瞬間,我便有些想吐。

房間裡根本不是賓館裡的裝扮,而是個刑房!

與我在四尾狐的幻境裡經歷的刑房,一模一樣!

門口,還有五個手指頭,長的有倆,中長的有一根,大拇指有兩根。

這手指頭已經開始腐爛,屍臭味燻得鼻子難受。

萬幸的是,舒日升並未在房間內。

被架在刑架上的,是一個約莫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他的手被釘了釘子,反扣在刑架上。

他對面是個三十出頭的男子,看見我們進來後,也不吭聲。

直接抓起一塊燒紅的烙鐵,按在中年男人胸口上。

“二十三年了,你還是不願意說嗎?”

烙鐵燒灼肉體,燙得不斷冒出滋滋白煙。

男子死死咬著牙,硬扛過了痛苦後,道:“老子說了,那些資料,老子早就銷燬了!”

資料?

這人是楊武魁?

那舒日升呢?他去哪兒了?

我正思考著,年輕男子突然抽出一根鐵釘,對著楊武魁的心臟位置便按了下去。

楊武魁再度露出劇痛的表情,身體不由自主地掙扎。

又過了些許,疼勁或許過去了,他喘了兩口氣,道:“追魂釘而已,這滋味老子嘗過無數次了,楊白民,你想讓老子開口,這點東西還不夠!”

被喚作楊白民的男子頓時怒了,操起鞭子猛地一鞭抽了過去!

啪!

鞭子在楊武魁身上,直接帶起了一片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