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說,這就是我們和周欣不同的地方,老天爺賞的飯。

人的身體就像一個氣球,只有不停的灌注,氣球才會變大。

但每一次變大,都要經歷很多痛苦。

但我們這些有陰陽眼的人,氣球生下來就是吹到最大的,周欣則不同,他想要學咒術,只能練,不停的練。

運氣好,三五個月可以有點心得,運氣不好,說不定一輩子都會止步於此。

但周欣卻說,他能考上碩士,能這麼年輕就坐在任氏集團的高位上,也同樣克服了很多困難。

為了他的夢想,他有的是毅力。

這小子的確毅力驚人,這點我認同。

舒月被周欣的精神感動,拍著他的肩膀跟他說:“加油吧,你師爺也是一步步練上來的。”

聽到這句話後,周欣更加來勁了。

就這樣,一週到了。

我們把周欣留在了茶樓裡,就我和舒月來到了市足球場。

現在是晚上九點,不出意外,還有三個小時,十二點的時候,足球場也會燃起一場大火。

我和舒月坐在足球場的長椅上,看著天上的月亮。

月兒有點缺了。

我問她:“你怕不怕。”

她搖頭,說這是她的使命。

我說我挺怕的,好不容易找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如果死了那不是血虧。

她笑著錘了我一拳,說我嘴真貧。

我們倆擁在一起,都沒說話。

十一半點,足球場已經沒人了,清潔工進來催促我們離場,我給了他兩百塊錢,跟他說鑰匙留給我,讓他去外面等。

清潔工露出了一個‘你懂的’的微笑,接了錢就走了。

偌大的足球場內,只剩了我和舒月兩個人。

我說,要不我們乾點什麼吧,不然都對不起那清潔工的笑容。

舒月直接吻了上來。

好香。

我將她緊緊抱住,手又開始不老實地想往上抬。

舒月沒有攔我。

但我手還是停下了,因為我看見了一個人。

這人不是走大門進來的,而是翻圍欄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