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杜悅溪直接狠狠地砸在了秦淮瑾的腹部。

她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砸得秦淮瑾腹部劇痛。

饒是如此,秦淮瑾卻顧不得自己,迅速蹲下,握住杜悅溪的肩膀:“杜悅溪,你看著我!”

兩人四目相對。

秦淮瑾的臉因為疼痛漲得通紅,杜悅溪心中更是愧悔難當。

她連連搖頭:“你別管我了,去查你的事情,我不會……不會露出……露出……”

話音未落,秦淮瑾捏住杜悅溪的下巴,俯身而上。

薄涼的唇貼在杜悅溪的櫻唇上。

一陣溫熱的氣體順著杜悅溪的喉嚨一點點進入她體內。

那股燥悶慢慢平定下來,杜悅溪身上的酥刺感也一點點消失不見。

她探在秦淮瑾身後的雙手逐漸發軟,手指一根一根地落在秦淮瑾寬廣的背上。

氣體在兩人的身體內來回流竄。

每有一絲氣體進入杜悅溪體內,都會讓她越發平靜,逐漸安定下來。

門外,門口油紙上被弄出了兩個洞。

兩個小廝正撅著屁股,來回扭動,從洞裡興奮地看著船艙內的情景。

“你們做什麼呢?”陳七狠狠地各踹了兩人一腳,厲聲問道。

兩個小廝立即起身,退到一邊。

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其中一個湊到陳七耳邊,指著船艙的方向:“咱們大當家的給他們用了一些好東西,他們現在正情難自已呢。”

聞言,陳七頓時緊了眉頭。

他下意識地往船艙的方向掃視兩眼,隨即對兩人揮揮手:“滾滾滾!大當家讓我來看著。你們兩個腌臢貨色,還不快滾?”

兩個小廝被陳七罵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卻顧及著陳七的拳腳功夫不敢多說,悻然撓著腦袋,嘴裡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待到四下無人,陳七才叩門輕聲道:“貴客,我們當家的讓我送東西來了。”

聽出了陳七的聲音,秦淮瑾鬆開杜悅溪。

後者雖然已經恢復理智。

可她方才折騰了那麼久,身上早就沒有了力氣,渾身癱軟無力,加之秀髮散落,看上去狼狽中透露著些許嫵媚。

秦淮瑾扶著杜悅溪坐回榻上,這才去開了門。

陳七與之對視兩眼,即刻點了點頭,示意無礙。

秦淮瑾這才側身讓了陳七入內,同時迅速關上船艙門。

瞧到癱坐在榻上的杜悅溪,陳七不由一愣:“這……主子,這是?”

秦淮瑾沒有回答,沉聲道:“你怎麼來了?安全嗎?若是身份暴露了怎麼辦?”

陳七掃視兩眼杜悅溪,收斂心神,望向秦淮瑾:“主子放心,他們都已經歇下了。此事都怪我,沒能第一時間把訊息傳遞出去,害得主子貿然上了船。”

秦淮瑾隨意揮了揮手:“喬四賣給他們的煙膏在哪裡?”

“就在隔壁的隔艙。只是艙門的鎖子是特製的,除了大當家的有鑰匙之外,其他人都拿不到。”

秦淮瑾擰著眉心:“只有拿到煙膏,才能證明此事的確與喬四有關,才能平息煙膏一事。”

陳七也皺著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鎖是什麼樣的?帶我去看看。”杜悅溪有氣無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