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澤將她圈在自己懷裡,在她耳邊故意壓低聲音,“這怎麼能叫噁心呢,你剛才,讓我很舒服呢。”

忍九:想吐!噁心!我的刀呢!我來讓你更舒服點!

忍九一言難盡地看著他,“覃澤,有病就需要及時醫治。”

“是心病呢,只有你才能醫。”

忍九:受不了了!

覃澤的精神汙染攻擊比他的物理攻擊強多了好嗎!

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那你就病著吧!鬆手!我要走了!”忍九掙扎著起身。

覃澤直接將她帶了起來,拉著她的手就要回去。

忍九死活不肯走,“放手!放手!你!你耳朵不需要的話可以喂……可以扔了。”

覃澤停下,眯著眼睛看她,“我有說過你可以走嗎?”

“有啊,你說我要是離開你就殺了她們,那你殺了她們吧。”

覃澤皺著眉頭,手上力道不自覺大了許多。

忍九還在跟他的手作鬥爭,企圖把自己胳膊抽出來。

“你”

忍九沒等他說完,打斷他,“是,我就是自私惡毒下流陰險行了吧,趕緊鬆手,咱們好聚好散。”

覃澤想說的是:你原本真的打算跟我在一起嗎?

但是聽到她說的話,他表情有些古怪,“下流?”

忍九愣住,隨即眼神十分複雜地看著他,“你腦子裡整天都是些什麼!”

“我是一個採花賊啊,你說我能想什麼。”

覃澤說完拉著她繼續往回走。

忍九氣極,張嘴就又咬了上去。

覃澤吃痛鬆開手,看著手背上的牙印,“你是屬狗的嗎?”

忍九諷刺他,“你剛才不是挺舒服的嗎。”

覃澤摸了摸手上的牙印,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要換個地方咬,指不定我一開心就放了你呢。”

“有病!”忍九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