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說,這菜品的味道怎麼不對了?”虞輓歌開口不急不忙的說道。

那男人見是虞輓歌來了,說話也有點結巴,“我又不是什麼專業的品鑑師,哪裡知道這菜品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反正就是不對勁,不好吃!”

虞輓歌聽罷輕挑眉毛,“可是這菜品與我們平日裡酒樓出菜的味道別無二致呀,每個人吃菜都有每個人的偏好,這我能理解,但是今天,虞氏酒樓的菜品沒有任何毛病,所以,恕我們無法解決這件事情。”

那客人聽罷,立刻用力的一掀桌子,但是沒掀動,他面上也有幾分尷尬。

虞氏酒樓的桌子都是跟地面連在一起的,他一動桌子,整個一排的人都有被影響到。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自己不想吃不合胃口就趕緊走,在這瞎胡鬧什麼,誰家的男人啊,有毛病也不管好。”周邊的人們也是客人,他們可沒有慣著這男人的義務。

虞輓歌聳了聳肩,滿臉無辜的看向那男人。

誰料那男人竟然徑直抽出手裡的佩劍,“你們欺負人!我要殺了你們!這樣黑心的店鋪就不應該開下去!”

他滿臉的憤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怎麼回事兒呢。

虞輓歌反手握住他拿劍的胳膊用力一扭,頓時整間酒樓都能夠聽見男人慘叫的聲音。

“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顧客呢,我要報官!”

這一句報官差點給虞輓歌聽笑了,“官?這滁州城哪裡來的官,要是硬說,我便是這滁州的官!”

她是這滁州城的第一名,怎麼能不是官呢。

男人竭力的哀嚎著,虞輓歌招呼著周邊的客人們,“你們若是不信,便也嚐嚐,這排骨還是不是你們熟悉的味道。”

雖然來到這滁州之後,糖醋排骨的銷量變得有些低迷,但是仍舊有些人就好這一口,每天的出菜量不算大,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吃過的。

這對於他們來說,就相當於是一個免費品嚐的機會,大把的人都圍了過來,夾了一塊排骨放進口中。

“這就是原來的味道嘛,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一人出聲全體應和,他們聞著味道都知道這虞式酒樓的菜品不可能出任何狀況。

越是將生意做得大了,就越是在乎自己的名聲,特別是虞輓歌現在還爬上了第一的位置。

那男人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顯然是已經有些掛不住了。

“你們這些人,都是酒樓的老客人了,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向著這個人說話,我今天就是要說,不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男人閉著眼睛瘋狂的喊著。

虞輓歌禁不住搖了搖頭,她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這麼能無理取鬧的男人了。

“就因為是酒樓的老客人,所以心裡才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才不會向著酒樓說話,因為他們最是知道這酒樓本身的味道,我奉勸你,想找茬你可以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說我們的菜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