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田很大爺的在景番肩上跳了跳,“試試不就知道啦!”

果然,燃晴眼底的純粹中帶著點點光波,如辰時跳躍在湖面上的細碎霞光,明媚多姿。

這一刻,從不知多情為何物的景大俠下意識的說道:“喜歡我天天送你!”

呃好吧,送就送吧,總之景大俠從相識那一刻起,除了必不可少的閉關,就開始粘上了自己。

並且,送花送草的這些小風情,那是前世青年男女們的浪漫,以景番這個木頭性子,怎麼可能想得到啊!

其實燃晴也曾問過,“景哥哥,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的。”

沒事兒就別老跟著我了,咱們不應該這麼熟,好伐?

昔年,為了躲避景大俠的熱情,燃晴耗了好幾張傳送符,最後還在萬佛寺來了個偶遇,這是多大的緣份啊!

景番話不多,頗是自豪的說道:“以後便知!”

其實私底下,燃晴和小九他們,也曾無數次陰謀論過景番,提出過無數論題,都沒有強有力的證據。

以景番那高不可測的實力,他如果想對他們做點兒什麼,那是擋無可擋,可如果說她一個個兒都沒長齊整的小姑娘,能對景番有多少吸引力,也不確然。

為她這神族血脈嗎?

這也也太牽強了。

實在想不出,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只是再看向景番的時候,難免多些困惑。

可景番便是再淡定,也受不得燃晴,小九,劉田再加上一個瞪圓了小眼睛,時不時偷瞄他幾眼的小鼠,一個個看他就跟看賊似的,想忽視都難。

在兩人齊齊突破元嬰後,景番終於攤牌,“小晴兒,你別老以為我對你有什麼企圖。”

燃晴眨巴眼睛,難道感覺有誤?

對上燃晴那雙純良清澈的大眼睛,景番臉忽然就紅了,眼神外移,吶吶兩聲終是說道:“如果,如果我說我們兩個早在孃胎時,就訂過娃娃親,你肯相信嗎?”

燃晴:我信你個鬼,我親爹親孃是誰我都沒做過親子鑑定呢,突然跳出來個未婚夫,還說是不知啥時候的娃娃親,我肯信才怪!

燃晴微知臉兒,“景大哥,我倒是願意相信。”

一個太激動,手被握了個結實,“疼疼疼,景大哥你放手,等我把話說完。”

唉唉唉,這人平時話不多,怎這麼容易激動啊!

“你說咱們訂過娃娃親,那也得有媒人吧。”

景番俊臉通紅,手足無措間又想要激動,燃晴擺擺手,“哪怕是沒有媒人,也得有信物吧!”

前世看影視劇的時候,失散多年的兩個年青人,各拿一個信物,兩兩相對,嗯,沒錯,是原配的,然後是皆大歡喜。

想想有點兒小激動,他們兩個,也屬於這種情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