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恨你。”

金莎一聽,一怔,她也看出了,於承安對她們一家,厭惡到生理不適的地步,可能再逼他,他真的能轉頭就蹲地嘔吐。

看著被逼成這樣的於承安,金莎也是於心不忍。

現在在這逼他,又有什麼用呢?

愛情,是一輩子的事,不是一天的事,金莎覺得,還是得慢慢來,她就開口,看向父親。

“爹,讓他走吧。”

於承安一聽,怔了怔。

金父聽後,很驚訝地看向金莎,呆愕著,一時反應不過來,要知道,他可是為了她,現在,她居然主動放於承安走?

金莎見父親還不放人,她莫名也煩躁起來。

她很急很煩地跺腳,都哭出來。

“你放他走吧,放!”

金莎的聲音一下子變尖銳,哭著,情緒完全失控。

金父見她這樣,連忙妥協。

“好好好,我放他走,你別激動。”

說著,金父看向那些下人,命令。

“讓開,放他走。”

下人們聽後,紛紛退開。

於承安見狀,怔怔的,不過,心內鬆了一口氣,這導致他對金府,有點忌憚,簡直就跟黑店一樣,進得來,出不去的。

下次,想都別想他再進金府一步。

這地方晦氣得很,像死過人一樣晦氣,走進一步都倒黴。

見下人們讓開後,於承安想也沒想,急匆匆離開。

不能再呆一步,一秒都不能呆。

沒有阻攔,於承安很快也很順利地出了金府,走出那扇大門後,於承安回頭看了看,他皺著眉,忌憚得很。

於承安收回視線,快速離開。

金府內。

金莎見於承安走了,她心情平復下來,也低落下來,低著頭不說話,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

金父見狀,他遣散下人。

“走走走,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裡看著。”

聞言,下人們就紛紛退散。

金父走過來,他來到女兒身旁,看著金莎這樣,金父很心疼她,他輕輕地兩手搭在金莎的肩上,安慰著。

“女兒,別這樣。”

然而,他一安慰,金莎就哭出來,她又掉淚了,哭著說。

“我真的很喜歡他,為什麼他那麼討厭我?為什麼?爹,我想不明白,我樣樣都比阮靜好,為什麼他要娶那樣一個低賤的女人,也不肯娶我?”

金父聽著,嘆了一口氣。

只能說,功名利祿這種東西,還是有針對性的,並不是對每一個男人都受用,有些男人,還真就看清這些東西。

所以,才會有古人的一些隱居之說。

而且,都是男人搞出來的這流派。

這於承安,不在乎這些功名利祿,也真是難得一見的一股清流,屬實少見,難怪女兒會喜歡他,甚至,已經喜歡成現在這樣,非他不可的地步了。

只能說,這於承安,身上的確有一股其他俗人所沒有的氣質,非常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