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張雲惜一聽江風雲的話可還了得,手一伸作勢就要掐他腰眼,只是她這手還未到,江某人就已經痛呼了起來,連連向張雲惜求饒,在那彷彿痛哭流涕的樣子下愣是張雲惜見了也沒有了脾氣。當下江風雲就見兩個女人一下撲哧笑了出來,抿嘴樂了好半天!

夏霓裳在一陣失笑過後,她看著這個比自己年長好幾歲,卻又是過去同一門宗同一師尊的師妹,她目光流轉,好奇問道。

“媚三娘,天底下像他這種油嘴滑舌花花心腸的男人可不少,你就不怕錯付了人嗎?”

“那就用不著你擔心了!”

張雲惜扯高氣揚之態,沒好氣說道:“我自己跟的男人只要他不負我,今後是苦是罪我都認。還有不要再喊我媚三娘了,我張雲惜不喜歡媚三娘這個名字。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我好言勸告你一句吧,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想象的惡,待今後遇到良人你自然也就明白我所說的話。”

“咯咯。我夏霓裳可從來不需要男人,不過師妹既然都奉勸我了,那霓裳也奉勸師妹一句吧?師姐只希望師妹的選擇是對的,畢竟男人都是一個德性,有了新歡就會忘了舊人,尤其是像師妹這種他人穿過的破鞋,男人又怎會真正與你在一起,咯咯...”

“夏霓裳...你這小浪蹄子!”

眼見這兩個女人你來我往唇槍舌戰,直把一旁的江風雲晾在原地好不尷尬。好半響,江風雲見兩人越說越來勁,大有打起來的趨勢,江風雲急忙站出來掐斷了導火線的爆發。

“唉早跟你們說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我看不如這樣,待我和雲惜先離開,它日再找時間與小仙女我們一起坦誠相待,暢談春宵如何呢?”

兩人女人不知江風雲的坦誠相待暢談春宵之意,還以為江風雲是擔心引來其他人,故而張雲惜聞言也不再與夏霓裳爭鋒相對,只是幹板著一張臉,一臉沒好氣的看著夏霓裳。

好在夏霓裳似乎也沒有想與張雲惜爭執的打算,聽江風雲開口,她漫不經心道。

“實話告訴你們吧,其實本姑娘也沒打算抓你們,這次守在這裡不過是聽從不動冥王的命令,可本姑娘偏偏最不喜歡他人命令我做事。”

“你這話什麼意思?”江風雲一愣,對夏霓裳的話感到不明所以。

對此夏霓裳也解釋說,這次四衡山下有一大半都是他們血冥宗弟子偽裝的人,目的就是為了抓住他和張雲惜。而在此之前,趙陸為了擔心江風雲兩人從其它地方逃走,在前夜便帶了十多個人把守住了兩人最有可能逃走的路線。同時莫問天則帶著守住其它地方。

不過江風雲很走運,偏偏走了一條趙陸和莫問天都想不到的主路,碰上了她夏霓裳。可以說,早在一開始夏霓裳發現兩人身影的時候,她便有足夠的時間帶人將兩人包圍起來,從而抓住兩人。可是夏霓裳沒有這麼做,沒人清楚她在想什麼或者她有什麼目的。

“那這麼說,小仙女你是打算放我們走咯?”江風雲一喜,笑嘻嘻道。

“咯咯,舟我都給你備好了,難不成你想與我在這坦誠相待暢談春宵嗎?”

“嘿嘿。那敢情好啊。”

江風雲一笑,他也不知夏霓裳有沒有聽懂坦誠相待暢談春宵的意思,反正在江風雲聽來,他是很心動的,畢竟美人嘛,捨我其誰?

想歸想,江風雲也知道身邊有個張雲惜,自然也就不敢亂來了。但同時的,知道了夏霓裳為他備好了小舟,那原本還狐疑的心裡,一下就對夏霓裳深信不疑起來。

隨即,在夏霓裳目光帶著深意的看了江風雲一眼後,她便也將兩岸上血冥宗的弟子引到了別處,給兩人留足的時間。與此同時,當江風雲兩人來到了河畔兩岸上時,這時他們也在河畔上看到了一舟向他們而來!

小舟上是一男一女,男子面色成穩,女子調皮可愛。兩人的到來讓江風雲一驚!

“白子穆白小蝶?”

“江哥哥。”隨著小舟緩緩靠近,白小蝶朝江風雲揮著手。

張雲惜疑惑,問:“風雲,他們是?”

江風雲微微一笑,簡單的向張雲惜介紹了與兩人的相識。待到小舟靠在岸邊的時候,這時江風雲也朝白氏兩兄妹點點頭,又向兩兄妹介紹了張雲惜,隨後江風雲有問兩兄妹項空的去處,在白小碟的告知下得知項空離開京城去辦其它事了,便與張雲惜一直上了舟,返回了京城。

京城某鄉鎮下

隨著四人的返航,江風雲並沒有急著回“江南小築”,而是和張雲惜來到了白氏兄妹的住處。在那日小院裡的籬笆欄已被兩兄妹修好,就是那被砸破的牆面還隱隱可以看出人的輪廓,似乎還保留著原先的模樣。

來到屋內,由於四人走的匆忙,所以路上江風雲也沒有問兩兄妹怎麼會知道在四橫山,倒是白子穆詫異江風雲不是回京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四橫山五光寺上,還被人曝出了行蹤?

江風雲聞言訕訕一笑,將他去四橫山五光寺的目的告訴了兩兄妹,又將那夜遇到血冥宗的人還交手的事情說了一遍,直聽得兩兄妹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