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監控完全沒有,母親就像變魔術般地現實,這太詭異了。

“我現在去君庭園!”

他立刻動身,一步當三步邁上車,帶著一眾弟兄開著車浩浩湯湯地趕往君庭園。

寧夕和傅景在公司忙得團團轉時,管家來電話,範洲帶著一群人衝進家裡,像土匪一樣到處翻找。

“你繼續忙,我去解決!”寧夕主動攔責。

然而,傅景比她更有決心,道:“我去!”

走之前,他還特意叮囑下屬,不允許寧夕離開公司。

君庭園內,範洲的人已經找遍了地上兩到三層,唯有地下還沒有涉足。

他的人正想下去的時候,傅景出現了。不過他看起來並不著急,還貌似對他們的出現表示歡迎。

“搜到什麼了嗎?”

“傅景,是你吧?你這個卑鄙小人!”

“別!”傅景謙虛地說道:“和你我真是小巫見大巫,況且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卑鄙了。”

範洲看不得他那天塌下來也不急的樣子,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怒吼道:“你把我母親帶到哪裡去了?請你立刻給我交出來!否則……”

“否則怎麼樣?殺了我嗎?”傅景勾唇笑道。他瞅了瞅旁邊蠢蠢欲動的那幫人,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最好讓你的那些人住手,否則誰死還不一定。”

範洲震怒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兩片薄唇止不住地顫抖:“停下,趕緊給我停下!”

他看向傅景,怒氣已經不復存在,驚愕也一轉而逝,剩下的全是祈求和恐懼。

“傅景,你決不能動她,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我承認什麼了?你為何這個表情?”

“傅景,放過我母親,我們之間的賬,讓我們來算!”

“我記得我好像也對你說過這種話!”

範洲從未如此脆弱過,也是第一次這麼軟弱,這麼對人低聲下氣。

“你要我怎麼做?你怎麼做到把我母親帶走的?傅景,我真沒想到你如此卑鄙無恥!”

傅景無動於衷,漠聲驅逐:“我不知道你說什麼,請你現在離開!”

“傅景,如果你敢懂我母親一根毫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範洲的威脅說得很沒有底氣,聲音弱弱的,像洩氣的皮球一般。

傅景不以為然,類似的話他已經聽過上百遍了。

“說完了嗎?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