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應該問自己。”

“什麼?”

寧夕撇撇嘴,喝醉了也能理解,便不想追究,“沒什麼。”

“哦!你昨晚去見誰了?我聽公司的人說你開車出去了。”

她本想靜悄悄的,奈何到處隔牆有耳。

也不是什麼非要保密的事,她便把自己和範洲見面的對話說了一遍。

“是不是很搞笑?他居然懷疑是你或我帶走了他的母親。”

“他應該是狗急跳牆了吧,陸慎延的進攻挺猛烈的,範洲現在是有三頭六臂都未必能轉得過來!”

“那誣陷我們有什麼好處呢?”

“或許是賣慘,或許是有其他計劃。”

“也對!”寧夕贊同地點點頭,範洲還有最大的王牌沒有打出來。

那就是陸慎延身邊的南夏,只要這張排還在,他就不可能倒。

寧夕的所有猜測都是正確的,範洲根本不擔心陸慎延的進攻。

如果範氏要亡,那他絕對不會獨自赴死,同樣的,陸慎延想要打倒他,他自己必然也會倒下。

雖然上一次南夏反水,但她認錯態度良好,並且主動認錯,做了很多事挽回,他這才重新把她留在身邊。

“查清楚了嗎?到底是不是陸慎延帶走我母親?”

“我敢百分百確定不是他!”

“那到底是誰?傅景有可能嗎?”

南夏不希望範洲被打倒,其實她更不願看到他和陸慎延鬧到這種地步。

但事情就是發生了,而其中的挑事人卻是寧夕。

她對寧夕的恨意又加重幾分,心中逐漸出現了一些極端的想法。

尤其是對範洲的愛意,已經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不允許她刻意去遮蔽。

“寧夕也有可能。”

範母已經失蹤一天,她每天都得靠呼吸機生活。

如果真的被別人綁架,那麼可能現在已經危在旦夕了。

範洲現在無心做其他事,對於母親的擔憂已經到了發瘋的地步。

以前的仇家,包括父親,他全部親自審了一遍,都未發現有可疑人員。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也許就是寧夕或是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