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兵部的軍隊嗎?”看到遠來那威武雄壯的所謂儀仗兵,乾文帝登時便瞪大了雙眼的問著。

一旁的嚴福也不知道有這樣的程式,又會跳出來這樣的一支軍隊。但他有一種感覺,這支軍隊應該不是兵部訓練出來的,不然的話,怕是程柏林早就跑到陛下面前來邀功了。

“陛下稍等,奴才這就去問上一問。”嚴福嘴上說著,腳已經大步邁開,向著程柏林面前走了過去。

此時的程柏林情況也一樣好不到哪裡去,早已經是瞪大著雙眼,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樣。

做為兵部尚書,他自然是知兵之人。深知一支軍隊的面貌往往代表著一支軍隊的精氣神,多半這樣的軍隊戰鬥力也不會太差的。所以在初一看到這支三百人儀仗隊遠來的時候,他便知道這是一支能戰的軍隊,一支實力不俗的軍隊。

“這是哪裡來的?”一個聲音正在程柏林心中響起的時候,一道真正的聲音也在耳旁出現,“程尚書,這些可是兵部的軍隊嗎?”

“不是。”本能性的回答著的程柏林,在回答之後這才注意到原來是太監總管嚴福所問,便又解釋道:“下官也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或許應該去問忠成侯吧。”

直到這個時候,程柏林還沒有把事情向著沈傲的身上聯想著。他是知道忠成侯做為將門之中極有影響力的人之一,或許這些人應該是那些將門中人用親兵訓練和組成的,不然為何會如此的精幹,給人以震撼感的感覺呢。

至於會不會是忠國公沈傲所為?

拜託,那還是一個少年而已,能夠打勝蠻人,便已經不知道擁有多好的運氣了。在想要練出這般的精銳之師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吧。

仗打勝了,或許還有多方面因素的原因。可是說練兵,那是來不得半點的取巧,看的就是真正的實力。

嚴福得到了答案之後便向著沈雲義所在之地走去。只是這一會,我們的忠成侯情況同樣好不到哪裡去,面色激動的站在那裡,有些激動,又有些興奮,還有些茫然般的不知所措。

儘管之前的時候,侄兒沈傲已經和他說過,會有一個小小的閱兵儀式,為的就是彰顯大乾兵威,讓百姓對於大乾軍隊更有信心,讓百姓看到軍隊中威武雄壯的一面,如果有可能的話,對於以後的徵兵也會有不小的幫助。

但聽到這些的時候,沈雲義並沒有往心裡去。在他看來,這不過就是一個形勢罷了,至於什麼閱兵儀式,在他這樣的老將眼中,只會是如同過家家一般吧,是小孩子的把戲而已。難道還真的指望一隻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的新兵們,就成為百戰之師,能展現出精銳軍隊的風采嗎?

是矣,當初沈傲曾邀請叔父去軍營一觀,提出意見的時候,沈雲義都給推辭了。他可不是犯懶而不想去,只是不想打消自己侄兒的積極性罷了。

可是現在,當第一次見到這支步伐整齊、步調一致、英姿雄壯的三百儀仗隊時,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大錯而特錯!

如果這支軍隊的精神面貌都不算是精銳之師的話,那哪一支軍隊才能稱得上是精銳之師呢?

沈雲義被震到了,以至於嚴福走過來和他說話的時候,他都沒有注意到。直至對方連喊了幾聲之後,這才驚醒過來,“哦,是嚴總管,你剛才說什麼?”

看著沈雲義一幅失魂般的樣子,嚴福搖了搖頭,一幅被打敗的模樣問著,“忠成侯,請問這可是由將門親兵組成的軍隊嗎?看起來十分的威武呀。”

“不...不是,本侯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他們應該是忠國公弄出來的。”儘管聽出嚴福有讚揚之意在其中,但沈雲義還是一臉通紅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