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傲的吉州軍和沒有唐傲的吉州軍那能一樣嗎?

一定要打一個比方的話,前者就是一盤散沙,想要怎麼收拾都行。後者卻是一道磐石,任其風浪再大也會巋然不動。

唐傲即然無事,那隻能證明這一切都是他有意為之,那吉州軍又豈能一點的準備都沒有?而這個時候還要與其為敵,那不是腦袋壞掉了還是什麼?

一想到,差一點就中了唐傲的引蛇出洞之計,公孫·文的頭上不由的流出了一層層的冷汗。“吉王,這件事情某真的不知情,某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勸家兄的。就算是家兄勸不動我們大王,我們公孫家也不會跟著我們大王一起與吉州軍為敵。”

公孫·文是連忙表態著,似乎生怕晚上一步,唐傲一聲令下,附近就會有刀斧手衝出,取了他的小命。

如此般的表態之下,唐傲聞之心也放下來了一半。

吉州軍雖然實力不俗,但畢竟底蘊差了一些,發展時間也太短了一些,想要南北同時開戰,並不現實。如果說公孫·文打定了主意,不受自己的恐嚇,而是出言威脅自己,甚至提出一些並不是太過份的條件,為了大局,唐傲都會考慮是不是可以答應對方。

現在好了,自己一出言就嚇到了對方,硬是讓他害怕了起來,並做出了保證,唐傲這一顆心這才可以放下來了。

從自己被刺殺,差一點死去,在到玄甲軍出兵,北狄意欲插上一腳,現在來看,這一切都是提前計劃好的,玩的就是趁病要命的那一套。倘若是唐傲真的死了的話,那不肖說,接下來的吉州軍定然只有被人瓜公的份,拿下的幾州也被丟失一個乾淨。

可是現在,即然他無事了,那這一切的陰謀便有了破局的可能。其中北狄不出兵,或是少出兵,就成為了必須之事。

唯有北境真的安全了,讓唐傲可以放下心來,他才能騰出手收拾那伸向自己之地的玄甲軍。

這便是唐傲深夜叫來公孫·文的目的。現在看來,似乎目的已然是達成了,這讓他放心了不少。接下來的時間,唐傲又與公孫·文深聊了一會,期間他還有意的多開放了一些貨物的數量,藉此公孫家和乘家便從中可以多賺上一些,這就可以確保他們可以站在自己這一邊,大大的拖義渠梟的後腿。

期間唐傲還曾出言試探了公孫廣有沒有想要取義渠家族而代之的想法。只是對方避而不答給劃了過去。唐傲便知曉,現在的時機還並不成熟,索性便也不提,只是叮囑公孫廣要儘快與家族之人聯絡,莫要與義渠梟一起做了不可彌補的錯事。

......

唐傲完好般出現在參謀總部的事情,正以狂風掃落葉一般的速度向外傳播著。

但凡是得知了這個訊息計程車兵或是百姓,無不是歡欣鼓舞。吉王無事了,他們做起事情來便又有了主心骨,接下來他們只需要按著大王所說的去辦,那就是沒有錯了。

但在平城,唐傲安然無恙的訊息顯然還傳不到這裡。在南城門前,城門早已經洞開,守城將軍,歸一軍旅長孫伏虎正帶著手下的兩位團長司彬和白山列隊等候在這裡。

不遠之處,便是隊伍浩蕩的十萬玄甲軍。

原本歸一軍的高層可不止是他們三人,還有參謀長榮紹以及另兩位大將甘力和石定天。只是因為他們並不贊同孫伏虎投誠乾文帝的舉動, 現在已經被關了起來。

站在孫伏虎身邊的正是隗倩兒派來的候得興,此時笑意佈滿著一臉,在看到玄甲衛終於到來之後,他也可以鬆了一口氣了。

雖然孫伏虎被說動了,表示了投誠之意。但在大軍沒有到來之前他的心一直就是高懸著。現在好了,自家的大軍就要入城,所有的擔憂便在這一刻也隨之消失不見。

孫伏虎板著一張臉,看不出他心情上的喜怒哀樂。對此一旁的候得興是能夠理解的,畢竟是投誠之將,想必心中一定會忐忑的吧。

但對於孫伏虎這個人,上面的意思是要好好的對待。不為其它,只是給其它人做一個榜樣而已。唯如此,以後才會有更多的人選擇不戰而降。

也正是因此,孫伏虎還是有著很大的自主權,且連一萬五千人的歸一軍還是在他的指揮之下,沒有他的命令,別人調動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