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恰好趕到,比宮聿泓早幾秒鐘,恰好就看見那個暈了過去的精緻婦人是母親宮素瑕。

今天是喬鍇的生日,作為準親家的宮素瑕,自然也是很給面子地參與了這一場壽宴。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暈倒在了這裡,而且身邊還站身喬鍇以及宋然婷。

宋然婷雖然在油畫界出名,但在商業界卻沒什麼名氣。

那些圍攏過來看熱鬧的人,都紛紛投來好奇和猜測的目光。

他們不懷好意地猜測著,這一位年輕靚麗的女郎,是不是喬鍇的又一位新歡。

畢竟喬鍇連拋棄女兒,扶正小三,把小三的孩子當成喬家大小姐來養育的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

更何況再找一個小四呢,男人嘛,總歸是風流的。

宮素瑕暈著,喬鍇懵著,身為女主人的陳可不知所蹤,只剩下一個如無頭蒼蠅一般手足無措的喬蔓菱。

客人一邊看著熱鬧,一邊低聲議論:

“那朵小白花就是小三的女兒啊?長得還沒有喬可芮好看嘛!”

“是啊,你看那驚慌的模樣,一看就小家子氣,撐不起事兒。”

宮聿泓的眉頭一皺,正要上前,卻被喬可芮拉住了。

“阿聿,這是喬家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了。”

喬可芮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堅定。

宮聿泓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堅定而自信的喬可芮,他的小姑娘似乎又給了他一重驚喜。

宮聿泓放開了喬可芮:“我就在你的身後,有事隨時叫我。”

喬可芮對宮聿泓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她先是叫來管家劉媽,輕聲對她吩咐了幾句。

然後才充滿鎮定地走到了人群中央,清了清嗓子,道:

“多謝諸位前來參加我父親的壽宴。”

“為了答謝大家,我特意請人從澳大利亞最著名的酒莊奧蘭多帶回來一批紅酒,還請大家品鑑。”

喬可芮說完,伸出白皙的手掌,輕輕一擊。

立時便有僕從排成一列,端上一杯杯紅酒。

喬蔓菱氣得幾乎要吐血,她咬緊牙關低聲道:

“喬可芮你搞什麼鬼?這一群人看熱鬧就算了,你還要送上紅酒?”

“是想讓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把這熱鬧當成下酒菜嗎?”

宮逸銘早就來到了喬蔓菱的身邊,此時也用一種極度不贊成的目光看著喬可芮:

“喬可芮,你要是不會處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不要亂來。”

喬可芮淡淡地瞥了兩人一眼,沒理會他們的不滿。

她昂起頭,見眾人大多已經飲啜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便微微一笑:

“各位叔叔伯伯,這酒還合口味?”

人群之中,慕家家主當先舉杯,讚賞道:

“確實是極好的葡萄,年份也好,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1947年的吧?”

喬可芮一笑,道:“不愧是慕伯伯,都被您說中了。”

“47年的酒?”其他的賓客都訝然望著杯中的酒。

這個年份的酒當然是極好的,但存貨也極少,不管誰家有此珍藏,都只會用來招待貴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