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叫什麼?”

殃齊繼續問。

“我只記得其中一人叫韓飛,其他的人不太記得。”

完完整整記住名字,有些太假。

“你的傷,如何?”

白道翁不想懷疑鍾子期,他過去把脈,發現脈象虛弱無力。

“無礙,還能堅持。”

鍾子期輕輕搖頭,嘴角艱難扯出一絲笑容。

“你趕緊休息,剩下的老夫來。”

白道翁一臉擔憂,他想不明白為何一走會出現這種情況。

“我扶你。”

殃齊主動上前攙扶,見他左肩纏著繃帶,裝作不小心撞了下。

“嘶...”

鍾子期臉色更白,紗布也滲出血。

“如何?”殃齊皺眉,表現出無意的樣子。

“沒...沒事。”

聲音只有二人能聽到。

回到另外的屋子,安心躺下。

殃齊始終覺得此事沒有那麼簡單。

“白老,我總覺得事情有問題。”

“何以見得?”

白道翁見自家孫女瘋癲的樣子,心一抽一抽的疼。

“他們為何會攻打一日亭的人?”

“哎...”

白道翁點了伊兒的穴道,讓其昏睡。心疼解開繩子,勒痕已經發紫,有些地方還流血。

“你可知,南山派現任的主子是何人?”

“不知。”

殃齊根本不知曉。

“你見過,他叫白朮,原跟在司徒汐身邊的侍衛。”

白道翁將被子蓋上,看著孫女,輕聲回答。

“怎麼是他?”

白朮雖為侍衛,但他那一身氣質,令人難忘。

“我也是後來得知的,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便沒有告知你。哪成想,此人陰險狡詐,竟派人暗算我們。”

這個訊息他是從百鬼那裡得知的,所以殃齊不知曉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