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大人,蘇千雪的詩作到底長什麼樣子啊?您老快些給我們唸啊,我們等的心都焦了。”

“就是,怎麼就你們幾個鑑賞啊?快些念出來讓大傢伙一起聽聽,我們倒是想看看,蘇千雪能作出什麼東西,值得你們那副表情。”

“沒錯,快念快念,別吊我們胃口了,再吊下去,小爺我要好奇死在這裡了。”

“……”

邊上好奇不已的公子哥們七嘴八舌的開始催促。

祭酒大人咳了一聲,緩緩說道,“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老夫這就給你們念,現在開始,大家可都把耳朵豎起來聽好了啊,老夫只念一遍。”

其一:《詠竹》‘雪壓枝頭低,雖低不著泥;一朝紅日出,依舊與天齊。’

其二:《不第後賦菊》‘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譁!!!!

隨著祭酒大人聲音落下,場內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男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祭酒大人手中的宣紙,就連墨元臨墨元昊兩兄弟,眸中都極快劃過一抹震撼。

那個草包廢物,怎會寫出如此氣勢不凡的詩作?

這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雲晚瑤緊懸的心則微微放鬆了一些,還好還好啊,還好沒有發生任何意外,這詩作跟小妹心聲中一個字都不差。

接下來應該也不會出什麼意外才是。

阿棠的第一才女,多半是保住了。

“阿瑤,這真的是蘇千雪作的詩嗎?我簡直不敢相信。”

墨昭昭猶如提線木偶一般,呆滯機械的看向雲晚瑤,心中不由為姜紫棠捏了一把汗。

她雖然不懂詩,但也隱隱覺得,蘇千雪那兩首詩,要比姜紫棠的詩出彩很多。

雲晚瑤看向她,皺眉道,“我也不敢相信。”

另一邊,幾個貴女的聲音響起。

“這也就一般般嘛,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怎麼你們都是這麼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就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

“……”

貴女們嫉妒蘇千雪詩作引發的效果,不由酸溜溜的鄙視,卻不想,話一出口,就遭到眾多才子的圍攻。

“庸脂俗粉,你們懂什麼?你們懂什麼叫做‘依舊與天齊’和‘我花殺後百花殺’的霸氣嗎?”

“就是,什麼都不懂,我看你才是真的沒見過世面。”

“還一般般?既然這麼一般般,那你也給大家做個這麼一般般的啊,你們這些貴女,真是胸大無腦,幹啥啥不行,除了拈酸吃醋外,毫無可取之處。”

“……”

幾個貴女被說的羞愧不已,紛紛紅著一張臉,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臥槽,這蘇千雪還真的會作詩啊,幸好我沒說她要能作出詩,我就去吃屎這種話,不然真的騎虎難下。”

“雖然沒說這種話,但還是很打臉啊,我感覺我的臉火辣辣的,腫的厲害。”

“就是,誰說不是呢?這蘇千雪彈琴彈得那麼要人命,誰能想到,她的詩作的這麼好呢?看來她不是什麼草包廢物,是我誤解她了,她只是不擅長彈琴而已。”

“哇,這蘇千雪長得如此美麗,又有這樣的才華,話說,咱們大武國的第一才女,是不是能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