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就給我滾,抱著這個小野種給我滾出去,永遠不要再回來。”

男人一邊大吼著一邊把女人往外推,兩個人不停的撕扯著,女人不小心碰到了身後的桌子,桌子上的碗筷嘩啦一聲就掉在地上摔碎了。

那小夫妻看到這幅情景,嚇得不知所措。

但他們仔細一看,覺得這一男一女像是人,不像是什麼髒東西,於是丈夫就壯著膽子對著他們問道:“你們是誰呀?為什麼在這裡吵架?”

可奇怪的是,那一男一女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也壓根沒有看到他們一樣,依舊是互相撕扯吵鬧著。

丈夫有些急了,走上前去,在那女人的面前晃了幾晃說道:“這位大姐能聽到我說話嗎?你能看到我嗎?你們到底是誰呀?為什麼在這屋裡吵架?為什麼每天晚上都會出現?”

可無論他怎麼用手在那女人面前晃,怎麼說話那女人都聽不到,沒有一點反應。

妻子在旁邊看明白了,上前一把將丈夫拉到了門邊聲音說道:“別問了,你沒發現嗎?這兩個人根本就看不見我們。”

丈夫也有些害怕了。

“他們為啥看不到咱們,咱們卻能看到他們呢?他們兩個明明就是活人啊,就在我們的眼前,為啥他們看不到我們呢?”

“這我哪知道,老公這太邪性了,我們我們搬走吧,我再也不想住在這個鬼地方了。”

這一次夫妻兩個連天亮都沒等到,直接收拾了東西就搬出去了,連房子也不要了。

後來巡捕調查的時候,拿了一張照片兒給那小夫妻看,照片上有一對年輕的男女,正是那小夫妻半夜看到吵架的那一男一女。

小夫妻問這一對男女是誰?巡捕就說這是劉東的父母,不過是他們年輕時候。

張哥講到這裡,扭頭看著我問道:“兄弟,你覺得這事兒嚇人不?”

我點了點頭說道:“嚇人,太嚇人了,雖然並沒有出現鬼呀妖啊那些恐怖的東西,但仔細想想就令人覺得頭皮發麻,你想啊,本來別墅裡只有那夫妻兩個人,可是到了半夜卻傳來一男一女說話的聲音,他們看到那一男一女了,可是那一男一女卻愣是看不見他們。”

“是啊,這太邪門兒了,我在想那一男一女是不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呢?”

我覺得這事兒有炫機,但一時間也悟不透。

看似簡單,其實比較複雜。

“張哥,那對小夫妻搬走之後,後來又租給了什麼人?”

“又租給了一個畫家。”

“畫家?”

“對呀,有一些畫家不是專門跑到山村裡去寫生嗎?那個畫家是個女人,很年輕,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聽說已經小有名氣,她說什麼要畫一幅山水畫,所以就來到了劉東他們所在的那個村子,因為他們村子後面不是有一座大山嗎?”

“那女人白天就到那山上去寫生畫畫,天黑了之後就回到別墅裡住。”

“這個女畫家呀,更是不信邪,在住之前,劉東的侄子就把情況跟她說了,還勸她別在這屋子裡住了,可是那女畫家竟然說她是搞藝術的,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劉東的侄子見勸不住,就把鑰匙扔給了她,象徵性的收了一點房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