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男子,他以前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是現在這具身體,顯然不允許他有那樣的底氣。

“項合你過來。”項母站起來,笑眯眯的將項合拉過去,給許蒙等人介紹一番。

坐在長椅上的中年男人,叫做許蒙,是跟項父曾經交過命的兄弟,當然,在以前也是跟項父一個單位,但是現在去了海外經商,有了很大的成就。

而在他身邊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也是一位大家族的直系女人叫做艾禪。

站在許蒙與艾禪後面的帥氣男子,就是他們兩人的兒子許天歌,比項合要年長几歲,並且在海外以八大才子的身份自居,可謂是一個金龜婿。

在一段敘舊後,許蒙便是提議帶著項合一家出去下館子,這自然是許蒙請客。

找了一家餐廳之後,眾人便是坐在餐桌旁互相寒暄。

在開始上菜之後,項父便是開始問道:“許蒙兄弟,我記得你當初去到海外經商,如今怎麼想起回來了?”

“這不是回來看看你這個好兄弟嗎?”許蒙大笑道。

兩人相視一笑,不過許蒙此刻眼神中,卻是有些內疚。

坐在他身旁的艾禪,則是用手肘特意戳了戳他。

許蒙長呼一口氣,拿起酒杯一口飲盡。

高純度的白酒,瞬間就讓許蒙的臉色漲紅。

“許蒙兄弟,喝酒可不興喝這麼猛啊!”項父笑道。

項合坐在一旁,只是吃了一點菜,因為他的眼神一直在許蒙三人身上瞟,他現在…能夠感覺出來,許蒙他們的到來另有目的。

至於項莘苓,就沒有這麼多的心機,對著好不容易能夠吃到的好東西,一頓胡吃海塞,對於許蒙三人的到來,並未感受到什麼不妥。

許蒙長呼一口氣,眼神略微躲閃,但在很快,他就拍了拍項父的肩膀道:“兄弟啊,這次我回來,不僅僅是為了見你,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哦?還有這事?”項父明顯一愣,隨即大笑道:“跟我有什麼不情之請,你儘管說就是。”

許蒙長呼一口,隨即盯著項父那誠懇的雙眼,認真的說道:“你之前二十年前,這我那小子出生的時候吧,咱們說的…”

講到這裡,許蒙露出了一副懷舊的模樣。

這番話,讓項父思索一番,突然想到了。

“哦,你是說當年我們訂的娃娃親吧!”項父立馬捧腹大笑:“這事啊,我同意!當年那婚約我還留著呢!”

說到這裡,項父的臉便是漲紅起來。

他更是激動得直拍許蒙肩膀道:“兄弟啊,還是你記得清楚,這門親事我同意,讓她們小輩好好處處!對咱們兩家都有好處。”

項父此刻嬉笑歡顏,但是卻是沒有注意到,許蒙三人的臉色醬紫。

特別是許蒙的兒子許天歌,他對於項合一家人更是深深的看不起。

那眼中深邃的輕蔑,更是讓項合想笑。

他開口說道:“爹,他們可不是這個意思。”

項父一愣,此時則是開始端詳起許蒙眾人的表情。

許蒙瞥了一眼項合,對於項合敏感的神色不禁感到詫異。

但還是緩緩點頭,對著項父愧疚的說道:“抱歉…我是來,退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