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科長,對於我來說,名聲可能沒有張連根響,最多持平,可是接後來其他同學那裡得知,那保衛科科長打起人來客不比張連根下手輕。

“這邊......”陳美玲在一旁指指點點。

我心裡嘀咕著:真TM倒黴,幾十個人玩球,就我被抓......

在拿著拖把,清洗了幾十個球印之後,我的手都快抬不起了......“老師,那上面的怎麼辦?”

陳美玲看了一眼三米以上的球印,一張臭臉看著我:“自己想辦法去......”說完,就走回了年段室。

我連忙叫道:“張寶寶,給我滾出來幫忙。”

張寶寶隔著窗戶對著我使勁搖頭。

有一節課上課鈴響,我先回到教室上課。整節課都在想著要怎麼處理高處的球印,難道真的要請吊車來?

下課後我再次拿著拖把站在牆前,始終不知該如何下手。

陳美玲路過看到我:“你還沒洗乾淨?”

我:“老師,那些高的怎麼辦?”

陳美玲看了看:“算了,不用洗了,進去準備上課。”

就這樣,這件事也算有了個了結。

而我,我成為了第一個被保衛科科長叫到保衛科去還能安全走出來的人,再一次出了名。

突然有一天,我突發奇想地給賴茁晰送禮物。

那是一個十公分高的水晶地球儀,地球儀上有塊石英鐘錶。

劉建麗拿著被退回來的禮物,附加上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感謝你給我的禮物,但是我不能要你的東西,所以還給你。”

站在(1)班教室門前的我看著紙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憤怒。將地球儀重重甩在地上,水晶球破裂,上面的石英鐘錶被摔了出來。

張寶寶急忙上去撿起來:“你要是不要,這塊表就給我了。”

我沒有回話,直接走進了教室......

近一年的時光,我始終連句整話都沒有辦法與她說出來,更沒有交流。

也許在她的眼裡,我什麼都不是......

在某一天放學,我騎著車準備去姑姑店裡放車,經過2路車終點站。

一抬頭,賴茁晰坐在一輛2路車最後一排三人座左邊靠窗的位置。

她也看到了我。

就這樣,四目相望......

我的腳依然蹬著踏板,腳踏車依然還在前行,可是我卻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個只有我和她的世界......

彷彿那一瞬間被定格了一般......

似乎她的眼裡也只有我一樣......

終究我還是被拉回了現實,拐了一個彎,從2路車後揚長而去......

那是我在初中時期在三中的時候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視。

暑假

爸媽在曹溪買了房子晟龍花園。

位置就是東肖朝城裡方向的隔壁鎮——曹溪。

大概離三中三四公里處。2路車直線直達,很是便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