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仙舒了一口氣,覺得太累了,就睡著了。

她不敢再輕易動怒,不然孩子若是保不住,就少了一張控制煉丹師總會的王牌。

春桃常年跟著王氏,修為在玄黃境,論修為,比著白琳仙還要略勝一籌。

她剛才已經偷聽到了孫大夫和白琳仙的對話。

也就是說:如果白琳仙平時不注意,很可能會流產。

她一直暗戀少爺張天風,而張天風似乎對白琳仙格外的好,已經超過了親戚關係。

而且她那日還看到了少爺和白琳仙在書房裡私會。

她低聲咒罵道:“真是一個賤女人!”

春桃去跟孫大夫抓完藥,就去別的藥鋪子買了一些麝香。

她在熬藥的時候,把麝香悄悄的加進去了一些,她冷笑一聲,心中暗道:孩子,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蛇蠍一樣的娘。

熬完藥,她恭恭敬敬的給白琳仙端了過去。

“表少奶奶,藥好了,孫大夫說,每天三次,要喝七天。”她故意裝作很害怕白琳仙的樣子。

白琳仙一看春桃已經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她心中自然得意。

白琳仙皺著眉,把苦澀的藥喝了下去,她把藥碗遞給春桃,“春桃,姨母已經走了,你以後好好跟著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春桃立刻跪了下來表忠心,“是,表少奶奶,奴婢記住了,現在我能依靠的就只有您了,您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白琳仙躺在床上,被人伺候著,現在春桃也唯她馬首是瞻,她如今基本上就算是張府唯一的女主人了。

想到這,她心情美極了。

又過了幾日,她看著張海濤沒有對白芊歌展開任何的行動,於是開始看張海濤不順眼。

她心中暗暗想著如何讓張海濤失去張府的控制權,慢慢讓張天風掌權。

到了晚上,她在院子裡面散步,看到張海濤回來,她又想到了壞主意。

經歷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起床,白琳仙就聽到了一個‘悲傷’的訊息。

張海濤在昨晚因為受涼麵癱中風,癱在床上了。

說是中風,其實是白琳仙下的‘傑作’,她讓張海濤下肢中毒無法動彈。

她又開啟他房間的窗戶,開了一晚上,現在已經是寒冷的冬季,夜晚無比寒涼。

張海濤就這樣,口唇歪斜,癱在了床上了。

其實,張海濤在昨晚已經看到了開啟他窗戶的白琳仙,只不過他癱在床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天風從小被父母保護的很好,知道父親癱在床上的他,此刻已經六神無主。

怕被人看到他狼狽的模樣,他一個人在書房裡默默哭泣。

白琳仙挺著大肚子來安慰張天風,“天風哥,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還是盡心盡力照顧好爹爹。”

張天風一聽,白琳仙沒有叫他的父親叫姨丈,而是稱呼張海濤為“爹爹”。

他把頭靠在白琳仙的肚子上說道:“琳仙,現在我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

白琳仙摸著張天風的頭髮,勾起了一抹邪笑,她溫柔的說道:“天風哥,以後我和我們的孩子,也就只有靠你了,所以你要堅強起來。”

“嗯,琳仙,為了孩子,為了你,為了張家,我都要堅強。”他承諾道。

白琳仙故意引導著,“父親和母親,都受人暗害,才成了這樣,天風哥,難道你不想查清楚是誰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