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李卿月和祭酒同時望向了房門的方向,負手而立的祭酒有些奇怪,他緩緩將手中書本放在桌案上,緩步來到門前。

門被推開了。

一個裹著青衫的少年人走了進來,他撇了撇祭酒,撓了撓頭道:

“老先生,我找卿月。”

“砰!”

一聲輕響傳來,只見李卿月猛地將手中的書扔到桌案上,她激動的站起身來,酥胸微微起伏,望著江明的目光帶著驚訝和喜悅。

短暫的激動過後,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李卿月將手背在身後,努力裝作一副憑平靜的樣子:

“江明,你怎麼來了?”

那因為喜悅而顫抖的聲調卻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我想你了,來看看。”

江明笑了,他的話語落在李卿月耳中頓時讓後者呼吸一滯。

短暫愣神之後,李卿月趕忙給江明使眼色,不停眨眼朝著祭酒的方向撇。

“你是……劍魁吧?”

祭酒聽著江明話語裡對李卿月毫不掩飾的親密,不由得覺得分外古怪,不過既然是小兩口,他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有些好笑的撇了一眼瘋狂給江明打眼色的李卿月。

李卿月的性格他是再清楚不過的,能讓這樣一個溫婉的小殿下像個小姑娘一樣害羞的,恐怕也就只有劍魁了。

“老先生是國子監的祭酒大人吧?”

江明笑了笑,他極為客氣的說道:

“祭酒大人,我想跟小殿下單獨呆一會,可以嗎?”

祭酒:“……”

這是連寒暄都懶得寒暄,直接開門見山啊。

無奈的聳了聳肩,祭酒深吸了口氣:

“那是當然。”

關於江明,祭酒對他的印象是極好的,尤其是他上任平魔司之後做的事情為帝國做出了很大貢獻,在他眼中單是這一條便足夠讓他認真對待眼前這個少年了。

頓了頓,祭酒有些為難的道:

“但劍魁大人,老夫能讓你們單獨相處的時間不多,嘉俞詩詞會要開始了,小殿下還需要準備才行,所以還請你見諒這些日子老夫沒有給小殿下放假。”

江明心下有些疑惑嘉俞詩詞會是什麼,但因為太想和李卿月單獨相處,便沒再多浪費時間。

“應該的,畢竟祭酒大人也有公務在身。”

祭酒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果斷的走出了房間,順便將門關上了。

江明笑了,他轉過身看著李卿月,緩步走到對方身邊低頭說道:

“很久沒見你了,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