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行為有些古怪,沒有說什麼話;但是,這也足夠引起方良娣的邪火,才有了接下來打砸之事。

反到是娘娘被人算計,中了圈套。

捱上太子兩記耳光也莫怨恨太子,畢竟太子是被設下此圈套之人矇蔽。慢慢與太子解釋清楚此事的同時,也莫在去奶孃處。太子妃娘娘把身子養好就是最好不過的了。”肖中小聲的、語重心長道。

“不敢怨恨太子,正如二姑父所言,太子被設下此圈套之人矇蔽。”太子妃道,“我若是有所怨恨太子的話,此設圈套者豈不是更加得意。”

“正是。”肖中道,“另有一事,安綺公主搬到了皇城外的公主俯,珍珠跟我說的,欲我轉話娘娘,莫惦著她。”

淚珠順臉而下,她轉身悄悄擦下,她是有多麼、多麼的想念著珍珠卻不敢跟她見面。

只這昨日裡聞得太子親口與她說出,蘇昊被方一世這小人截殺在去往御尚書院的路上,又造出十幾輛車馬連環相撞的假象來掩蓋真相。卑鄙的手段,令她震驚!

延慶宮中事,她管與不管都將是錯。

因為他以經把她當成了目標,去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昨日裡的話清晰迴響在耳邊:殺了六一,我們就開始了新生活!

而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令他如此,她還不清楚。

然而,她很清楚的是,她絕對會去阻攔這件事,就從著手查清六一到底是誰開始。

事情至此一步,已經吊起了她濃濃的興趣,非是單單的與六一有關,她能感覺到籠罩在皇城之上巨大的陰謀之網。

奶孃是這件事情的突破口,是這件事情當中最為關鍵的人物,她有理由這麼的認為!

因為她感覺到奶孃與春霞光之間或有關聯,而且奶孃與貴妃之間的關係也絕非一般!

從那日裡坤德宮中貴妃凌厲的眼神與捨棄了溫婉而不管來看,奶孃重過溫婉在她的心中。暫不知是何事,令貴妃舍卒保車?

她感覺到她肩負重任!

雖然,根本就沒有人委派她,但是,奶孃卻不容有失!

一時間,奶孃不曾開口說話,看上去古怪又冷漠的外形之下襯托著一顆暖不過來的、冰冷的心......,實則不然,她能從奶孃的眼睛當中察覺出她會說話,只等她說出話來時,必是讓人震驚!

......

“告訴珍珠,我很好。”

她低聲囑咐道:“二姑父,也莫將宮中太多事說與珍珠。珍珠性子毛躁,心中裝不得事。

前有方良娣陷害她,初入宮中便被關起做苦役。

後在御馬場當中,有歹人慾趁著阻攔馬場主牽出驚馬的珍珠被捆綁在大樹之上,欲殺害她。而後,更是離譜,貴妃在震怒的聖上面前直言斬殺珍珠。”

“什麼?”肖中冷汗涔涔而下驚愕道,“珍珠不曾跟我說啊,事情怎麼會這樣?”

見室內無人,灰蘭跟在門口處,太子妃道:“二姑父,欲殺珍珠者,或是因為得知她在做苦役之時與前淑妃劉豔華相交甚密,而其與珍珠道出其表姐孫豔華與春霞皆被現貴妃害死一事。”

”什麼?這......,我的天哪......”肖中驚懼不已,冷汗順臉而下,幾乎是說不出話來。

恰此時,聞得腳步聲,灰蘭轉頭丟過來一個眼神,肖中急忙的為太子妃娘娘說著藥方子跟沈梅霞昭訓之事。

“見過太子殿下。”灰蘭與幾個宮人門口處施禮道。

隔了一會兒,聞得太子問道:“太子妃起來了嗎?昨晚上她睡得怎麼樣,身子可好些了?”

聞聽太子之話,就好像接連所發生之事,壓根就不是他乾的一般!

仿若一個醉如爛泥的醉漢,酒醒過來對自己酒後的行為一無所知,即便是別人跟他學說了一遍,他也會認為別人在糟踐、埋汰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