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遇到傷口,那個熱辣、那個疼……

狠狠扯下紗布,安逸看也不看拿起酒精瓶就倒了下去。

“吸!狗東西,我剁了你!!”

啪!

酒精瓶一掌被拍碎,薄南傾咬牙朝著安逸就是一拳。

吸!

安逸下意識歪頭躲過間,為眼前刺眼的帶血白骨吸了口氣。

她都幹了什麼!

薄南傾,他那纏著紗布的手腕處傷口已經大到露出了白骨。

這麼重的傷,她竟然剛剛還……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死嗎!”

頭頂薄南傾的陰氣逼人,似乎下一秒就能殺死她。

安逸愧疚搖頭,拿過藥箱想要彌補。

可她一抬手手腕就被扣緊了!

嘭!

是後背撞擊門板的聲音。

安逸疼的嘴角一抽,算了,用酒精對付他,是她過分了。

“看來,你很想死!”

陰森的聲音殺來,下一秒,安逸脖子一緊被掐上了。

“我成全你!”

嗜血的猙獰混著茶香襲來,安逸呼吸一緊,手腳被強制壓住瞬間沒了自主。

此刻的薄南傾如同一坐大山,無論她多用力掙扎都無動於衷。

安逸的臉色已經發白,似乎呼吸都很用力。

她不能就這麼死了。

狠狠一咬牙,安逸蓄力將所有力氣放上膝蓋,抬腿往上就是一頂。

而她腿的上方就是薄南傾的雙腳之間。

“……”

靜了!

這一腳下去,她的果然呼吸回來了。

就連薄南傾也後退,臉色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