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傾受傷了!

三秒鐘後,安逸被薄南傾手腕上纏著的紗布驚呆了。

這怕不是人吧,那麼嚴峻的情況,就擦了層皮。

“爵爺受傷了,你會換藥嗎?”

古一低聲詢問著手裡已經拿出了藥箱。

想她給薄南傾換藥?算了!

安逸回神指了指窗外的樹葉。

要她換藥可以,她只會用樹葉當紗布,其他的免談。

“好吧。”古一無奈朝躺椅位置一嘆氣:“爵爺的傷很重,醫生讓我們注意,可爵爺又不准我碰。”

所以?

就讓她去找死?

凝眉看向薄南傾手腕的紗布,安逸腦子裡盡是自己被鎖喉的那幕。

惹不起,惹不起。

快速後退兩步,安逸站在古一身後,努力降低存在。

“出去吧。”

薄涼的命令落下,安逸心裡一喜,毫不猶豫轉身走人。

可樂極總會生悲。

眼看就要拉開門,後頸突的一涼安逸整個人就被提起了。

這麼無理、暴虐的手段,除了薄南傾還有誰。

安逸雙腳懸空回頭迎上那雙陰驁般犀利的目光,無語了。

“你跑什麼!”

她跑了嗎?

不是他讓出氣的。

安逸瞪眼無聲反問中,旁邊古一一愣迅速放下藥箱走人。

對於爵爺的命令,古一是絕對的聽從、服從。

餘光掃著古一的離開,安逸羨慕了。

“換藥,不然我剁了你。”

我去,又來!

他不威脅她,會死嗎!

安逸翻白眼。等著吧,她一定要打過他,到時候恩將仇……呸,呸,以牙還牙。

消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