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忽視了安寧的暗算。

絲絲血紅滲出,安逸迅速後退捂住傷口,抬手就朝安寧劈上。

可她的手臂一抬起,一股冷風襲來她的肩膀就被大手緊緊抓上了。

這味道……薄南傾!

“爵爺!”

“爵爺!”

沈雲和安寧的驚訝響起,一個驚喜、一個震驚。

驚喜的當然是安寧。

自戀的女人都有戀愛腦,比如看見薄南傾就會立即變臉的安寧。

“爵爺,救我,這女人想害我。”

害?

安寧的弱小、無辜傳來,安逸的殺意一濃。

剛才要不是她動作夠快,那一刀絕對是能要命的。

該死的安寧!

腳下、手臂快速聚集力量,安逸準備著和薄南傾的惡戰。

可也就在她這準備中,頭頂那抹茶香突的一濃。

“你想害她?”

“是!”

她安逸敢做敢當!

就算因為她打不過薄南傾,讓安寧躲過了今晚,但還有以後。

話音落下,安寧看薄南傾是在幫自己,立即聲色一悲:“終於承認了!你怎麼能這麼害我,我說過冠軍我不在乎!”

“噢,你想當冠軍?”

茶香依舊,甚至在安寧的委屈中,還顯得輕快了不少。

這怪異的感覺,讓安逸擰眉:“算是吧,不過,沒機會了!你女人害我取消了資格。”

他的女人?

聞聲,薄南傾眼眸一深朝對面的安寧和沈雲看去。

儘管無聲,可這一眼就讓沈雲收起了強勢的氣息,卑微了:“有些意外,所以我們需要武小姐說清楚。”

“哦。”薄南傾手下一鬆,神情肅穆:“對付嘴硬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證據。”

什麼!

爵爺要看證據。

沈雲和安寧性對一眼,齊齊搖頭:“都是小誤會,我們沒有要取消誰的資格,只是需要談話就行了。”

安逸看著兩人的樣子,譏諷了:“十幾個男人抓我一個,命都豁出去了,就為了你的談話?很好!”

“武小姐,如果不是你亂跑,他們也不會追,賽場規矩你知道的,不能被擾亂。”沈雲說著,話裡的歉意和認真,讓人聽的都想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