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裡還不是一樣敗了。

沉眉繼續看著窗外的打鬥,薄南傾的眼裡有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欣賞。

不得不說,一個女人能有次身手很難得。

可想要擁有這身力量,那受到的訓練和經歷也絕非常人成承受的。

心中猛然閃過兒時的回憶,讓薄南傾一煩躁,起身開啟車門。

大門口,安逸已然和保安們糾纏這,倒也不是她打不過。

打架嘛,太快結束多沒意思。

她就喜歡慢慢磨。

“快,打斷她的腿,你們還想不想要錢!”安寧看著不停躲開棍棒的安逸,急的咬牙。

旁邊一直靜看著安寧的沈雲皺眉:“注意你的舉止,有話不能說出來。”

不能說, 那就是敢做不敢當嘍。

安逸冷眉,瞬間抓上對自己下手的手腕,力氣一重。

咔嚓!

“啊!”

骨裂與慘猛然貫穿房頂間,四周空氣顫動了。

頃刻間,密密麻麻的棍棒同時砸來。

想群毆她?

安逸冷笑一個掃腿過去,保安們齊齊倒地,在沒人爬的起來。

蛇有七寸,人也已然。

只要抓住七寸,這些人對她安逸來說不算什麼!

安逸臉上殺意凸顯,一腳將擋路的保安踢出了三米外,朝向安寧步步走進 :“我沒耐心了,你今晚就得……”

死字剛要出口,鼻尖那股特定茶香傳來,讓世界靜止了。

這股茶香的專屬主人是誰,安逸在清楚不過。

薄南傾不是在國外遇險了嗎?

怎麼會在這?

他這時候出現是什麼意思?保護安寧?

安逸心中一躁,閃身掐上安寧的脖子,速度之快就連近距離的沈雲都沒反應過來。

“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對上安寧的驚恐,安逸冷肅咬牙。

可就在她這咬牙間,安寧驚訝的臉猛然變的一陰森,而這陰森下安逸只覺得腰間一疼一把匕首刺了進來。

可惡!

是因為薄南傾的出現,讓她亂了分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