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父母尚在,曾請醫生給他看過醫生,也是勸他多活動活動,不然,就他那虛弱的模樣,只怕就連生孩子都是件困難事。”

“學生不正是看他新娶了媳婦,加上伯父伯母離世前囑託學生好好照顧他,讓賈家開枝散葉,才想著帶他到處活動活動。”

“奈良寄情于山水之間,學生就想帶他去山裡轉悠轉悠,為此,還請了咱們清河縣頗有經驗,打獵三十多年的皮葛一同前去。”

“誰曾想……”

李毅峰滿是哀傷之色,淚水默默的從他眼角順著兩邊臉頰流了下來。

因為太過於傷心,甚至他的臉色的蒼白得不行,肩膀抖動。

楊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看了一眼佟香玉,示意她繼續講吓去。

佟香玉倒還聰明,接著道:“其實,前夫奈良何嘗又不想身體好一點,為賈家開枝散葉,了了去世公公婆婆的心願呢?”

“只是,他身體實在太弱,甚至結婚這一個月中都無法行房,那方面能力,和民女現在的丈夫毅峰完全不能相比。”

“民女丈夫這方面挺厲害的,有時民女想,是不是和他的第一個孩子就姓賈……”

佟香玉源源不斷地說著,說著說著淚水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只是。

她沒有注意到,有些人哭笑不得,更多的人則咬牙切齒一臉憤怒。

“好啊,總算是知道她為什麼殺自己的丈夫了!”

“敢情,這女人和她丈夫的朋友早就狼狽為奸,沆瀣一氣,說白了,還是因為男女間的那點破爛事啊!”

“現在大家都聽到了吧?原來,這女人就是蕩婦,賈奈良那方面不行,這個李毅峰又不錯,兩人才一起合謀殺害了他!”

……

老百姓的聲音已是無法止住了。

啪!

楊逍很無奈,一拍驚堂木,這才把堂外唐外的那些百姓的情緒壓制了下去。

他用手摸了摸額頭,指了指佟香玉:“真拿你這個女人沒有辦法!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什麼話需要說,什麼話不需要說……你心裡一點都沒有數嗎?”

“大人,是不是民女又說錯話了?”

佟香玉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問道。

“問問你丈夫。”

楊逍身子往椅子後一靠。

“唉……”李毅峰看上去倒無所謂,嘆了一口氣,苦笑著朝楊逍拱了拱手。“大人,香玉……她就是這個性格,十分直爽,但本身並沒有什麼惡意,還請大人明鑑,不要責怪!”

“得了得了!扯了這麼大半天,也沒有說到你到底是怎麼知道你丈夫沒的……佟香玉,你再不說,本官就先給你上刑,倒想看看是不是和這個傢伙真的合謀殺了你前夫!”

楊逍臉上笑容消失,將手放到了令牌上。

李毅峰雙眼一睜。

佟香玉一看,身子頓時一顫,忙磕了兩個頭,擺手道:“大人大人!民女不敢瞎說了……那天民女正在家裡擺弄筆墨紙硯,隨後就聽到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