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碧在飯菜裡面下不了毒,竟然將主意打到了薰香上。

趙毅想到方才自己被下了那麼噁心的藥,當即想將徐成碧掐死的心都有。

這女人實在是不知廉恥!

江白看著他的面色不好,連忙安撫了一番:“好了,彆氣了,氣壞自己的身子怎麼辦,還不如找罪魁禍首算賬來得痛快。”

“徐丞相待我們不錯,我們也不好當著他的面打他女兒的臉面,傷了和氣。

趙毅對徐丞相的為人還是敬佩的,犯不著為了徐成碧這樣一個女人撕破臉面。

他想了想,便道:“既然她那般想爬上男人的床,那就成全她好了,將計就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江白輕挑眉,她想知道他是怎麼個將計就計:“噢?你想如何?”

趙毅說完就轉身向著門外走去:“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江白就看著他出去,過了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中還扛了昏迷的一個人。

江白定睛一看,是給他們送飯的兩人中的一個。

她看著趙毅將那人扔到了他的床上,掀了被子半蓋住。

做完這一切,趙毅才回頭看了眼江白:“倒時候我們只需在一旁看戲就是了。”

他眸子一轉,就看到了那扇屏風,隨即吹了燈拉著江白躲在了屏風後邊。

江白這便知道了他想幹什麼,他這是想看徐成碧自食惡果,射出去的箭最後射回了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誰佔了誰的便宜。

兩人窩在屏風後面的小空間內,不知道為什麼,江白覺得有些熱。

她在耳畔扇了扇風,但是不怎麼管用。

她鼻尖動了動,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轉頭一看,這才發現那薰香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人點上了。

點它的人除了趙毅沒有別人。

這可是帶了M藥的薰香,他點它做什麼?

“你幹嘛又將它點著了?”

趙毅藉著窗外的朦朧的月色,能瞧見江白大概的輪廓,他低頭又靠近了幾分,熱氣都噴在了她臉側:“自然是為了讓這局的效果更好一點。”

他默了默,隨即笑道:“你不是有解藥嗎?”

江白忽地將他推開,惱怒道:“那種藥怎麼會有解藥?!這不過是!”

“是什麼?”他見她說一半又不說了,便低低笑得顫了顫身子,“你沒有解藥也不要緊,我給你解藥便是了。”

江白瞪了他一眼;“你上哪來的解藥!”

她脫口而出,沒思及他話中的意思,接觸到趙毅那笑眯了的眼睛,才看出其中的愉悅與曖昧。

“你!”她一拳向他砸了過去,手卻在他胸前被他握住了。

他一個用力將她摟到了懷裡,輕聲道:“噓,有人來了。”

江白一聽,果真有人推門進來了。

她便也不敢再動,任由趙毅抱著了。

好在那薰香已是即將燃盡的殘香,藥力不比之前強勁,,只餘一點微末效果,到也不會讓兩人擦槍走火。

推門進來的那人正是徐成碧,她沒有過多注意房間的其他角落,一心向著床榻就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