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年輕人裝作害怕的樣子,退了兩步,有走到少女面前,臉對著女子的臉。

“我真的害怕啊!”

說完,轉身笑了起來,周圍的人也跟笑了起來,少女的怒言在這群人聽來顯得滑稽可笑。

錦衣年輕人對著少女又是一巴掌,少女被扇的直接昏了過去,錦衣年輕人伸出手抓住少女的頭髮,將少女頭提了起來,劇烈的痛疼,讓少女又疼的叫了出來。

錦衣年輕人惡狠狠的瞪著少女說到:“這都是你自己找死,你說你陪我睡一覺,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你非要逃,還打暈我,你這是找死。”

錦衣年輕人用手抬起少女的臉,有些玩味的說道:“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在這把你扒光,然後讓這些人玩你,最後再把你扔在大街上,你說,好不好玩啊!”

其他人一聽,今天能有這個美事,一個個都對著錦衣年輕人說到:“謝謝公子賞賜。”

錦衣年輕人看著少女說到:

“你看到沒,他們都迫不及待了。”

說著,把少女的衣服直接撕開,扔在了一旁,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只剩下一個肚兜還系在身上,架住少女的兩人不免大飽眼福,心中也是燥熱起來。

眯著眼笑著對錦衣年輕人說到:“少爺,這小姑娘面板真是白啊!”

少女掙扎著尖叫了起來,哭的梨花帶雨向錦衣少年求饒。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錦衣少年聽到少女的求饒聲,更加興奮了,貼著少女的臉笑著對著少女說到:“你當初早就從了我,不好嗎?”

說完,慢慢伸出手去要把少女胸前肚兜撕下來,無論少女怎樣掙扎,都被架著她的兩人死死的架住,動彈不得,最後只能撇過頭去,咬著嘴唇,想起自己的事來,淚水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她爹在卞下城裡開了一個客棧,她娘早早就去世了,父女倆相依為命,這多麼年,日子過得還算富裕,幸福。

上天,纏著爹陪她去街裡玩,他爹在櫃檯上算著賬,不願意去,可是禁不住疼愛的女兒百般懇求,帶著女兒就去街上。

可是誰想到,遇到了洪石龍,指使家僕打傷了爹,把自己搶到洪府裡,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去,但怎能料到又被抓了回來,爹為了自己也被洪梅玉打死了。

少女咬著牙,嘴唇微顫,心中暗暗發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洪石龍,我要為我爹報仇。”

就當少女感覺到洪石龍的手觸到自己的肌膚上是,覺得萬事俱休,只能任由洪梅玉擺佈了,淚水忍不住的流的更多了。

“施主,慢著。”

小道士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對著一群人喊到,洪石龍,周教頭,少女等都轉頭齊齊看向小道士。

小道士一步一步的走到眾人面前,對著洪石龍打個稽首說到:“公子,你賠我那一塊牛肉。”

洪石龍聽到小道士的話後,笑的前仰後翻,身旁的周教頭連忙走到洪石龍身邊把客棧裡的事說了一遍,還特意強調了老道士是個摸不清底的人。

洪石龍笑了笑,摸不清底的老道士,在這卞下,是龍就得盤著,是虎就得臥著,這卞下除了他老子,就是他說了算。

帶著幾絲玩味的問到小道士:“你想怎麼賠你那塊牛肉。”

小道士指著被架起的少女說到:“把她給我,就當賠那塊牛肉了。”

洪石龍一聽,差點沒笑死過去,其他人也是大笑了起來,感覺這小道士是腦子出了毛病了吧!

少女看著眼前在客棧裡遇到的小道士,不管小道士這樣做是否可笑,但是少女心中卻是十分感激,因為在這一刻,天底下只有小道士願意來幫自己,不禁又紅了雙眼,流下兩行清淚。

洪石龍看著小道士,又看了看少女,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笑著對著小道士說到:“人讓你帶走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施主,你說。”

“我要看一出活春宮,你和那少女在本少爺面前演一出活春宮,演的好了本少爺就讓你帶她走。”

小道士轉頭仔細看著少女,少女也同樣看著小道士,小道士看著衣衫不整的少女,一下子心跳加快了起來,剛才裝的膽大站了出來,壓根就沒看清楚少女,現在仔細看清楚了,不禁嚥了咽口水。

少女不由得哀嘆一聲,難道今日一番凌辱少不了了嗎?不過把清白之身給小道士總比給那群人好的多了。

“活春宮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