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臉彎身撿起了地上的浴火凰權劍。

當她已經拿起劍時,再去看陸貞恆卻不見了,他離開了這個院子,是一聲不吭離開的。

禹風鈴手裡拿著的劍捱到了地面上,嘴嘟著拉著臉。

在心裡嘆息道。“做你的丫鬟可真難,要求會使劍不說,還要給你準備早飯,我好難……好難啊……”

是啊,做陸貞恆的丫鬟就是個不容易做的職位,不僅要練劍,還要伺候他的衣食住行,她在這個府裡就是個鐵做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有血有肉的凡人,陸貞恆簡直就是拿她當同類使。

她是個人,一天一夜沒有睡,如果昨夜沒偷懶的話,如果要是沒有楚香玉的暗中幫助的話,那她早就被陸貞恒指使廢了。

“哎!不想了,還是練劍吧,等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就去廚房準備早飯,反正我也餓了。”她在心裡想著,低著頭用手摸著空空的肚子,摸著摸著就從胃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為了能早點吃上飯,拿起手中的浴火凰權劍開始練了起來。

她揚手,揮舞一劍。

劍法第二次的效果已經很熟練了。

桃樹上落下的粉色桃花花瓣為她的劍法同舞,風起院落。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

禹風鈴收起了手中的浴火凰權劍,一臉的開心笑容離開了院子。

她來到了熾將府邸的廚房。

廚房外面看去很是豪華,廚房的四壁粉的是一層銀,上方的琉璃瓦片是透明的寶石碎片拼接而成,別說廚房的外牆和瓦片用的是很珍貴的材料,就連屋頂上方冒煙的煙囪都是金子做成的。

禹風鈴張著嘴,在心裡說著。“哇~陸貞恆也太富有了吧,僅僅一個廚房就體現出來了!”

她雖不是個愛錢的人,但是看到這個廚房裡裡外外都是銀子製作成的,換成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這個金屋都會兩眼冒金光了。

她站在廚房的門前,用雙手推開了門,當門開啟的那一刻,禹風鈴吃驚的張著嘴。

眼前的一切簡直讓她難以置信,廚房外面奢華華麗,而裡面卻和整潔的外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廚房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有一層厚厚的灰土,屋樑上面還有廚房的四周邊角處結了很多的蜘蛛網,房間裡的每個角落都有一堆堆陳年已久的灰塵,還有鍋碗瓢盆老鼠亂竄。

這些在廚房裡面到處亂竄的老鼠看到光的那一刻全部躲了起來,老鼠把禹風鈴嚇個不輕,嚇得整個臉都黯然失色。

禹風鈴握著雙拳為自己打氣。“禹風鈴,老鼠沒什麼可怕的,你要勇敢克服這些恐懼,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禹風鈴此時雖然已經鼓足了勇氣,可是當她躡手躡腳走進廚房時,心裡只要想起廚房裡有一群老鼠就會害怕的雙手雙腳打顫。

她閉著眼往廚房裡面走,走到一個水缸前睜開眼停在了那兒。

水缸的口是被蓋子遮住了,廚房裡有些臭,她用一隻手捂著鼻子,令一隻手掀開了遮住水缸口的蓋子。

水缸上的蓋子落在了地上,掀起一大片灰塵,灰塵太濃,禹風鈴就算用手捂住口鼻也不管用,嗆得直咳嗽。

這時,躲在水缸裡的蟑螂爬了出來,蟑螂的數量眾多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禹風鈴停止咳嗽後向水缸看去。

水缸的外面爬滿了蟑螂,一片黑糊糊的全部都是蟑螂,禹風鈴嚇得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此時,滿屋的老鼠和蟑螂把禹風鈴嚇得魂不守舍。

如果她可以發出聲音的話,如果她不是啞巴的話,這個可怕的場景,她早就破嗓喊出來了,喊出來讓別人來救她,可是,她是個啞巴,喊不出來救命二字。

她用手捂住嘴,嚇得無聲落淚。

這哪是廚房?

外面乾淨的耀眼,裡面卻贓到無處落腳,這熾將府邸就這一個廚房,這滿屋的灰塵和蜘蛛網看樣子是很長時間都沒有開過火了。

她不免懷疑,懷疑這個陸貞恆到底多久沒有吃一頓飯了?

怪不得,怪不得陸貞恆總是指使她做這做那,一刻都沒有讓她休息過,原來,陸貞恆真的把她當成同類了。

陸貞恆這麼對待她,她不僅沒有生陸貞恆的氣,反而心疼他很久沒有進食。

正在她擔心陸貞恆的胃會餓壞時,危險正在無聲無息靜悄悄的靠近她。

一條又長又粗的吞天蟒在懸樑上掛著,蟒蛇快速吐著舌頭向禹風鈴慢慢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