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通瞧著帝后做戲,拱了拱手,自轉回這一桌吃飯。

靖國夫人崔氏謹小慎微,從來不插嘴說話,像個隱形人,只挨在丈夫旁邊佈菜,做派有點像下人。

6蒙恩見劉通回來,努嘴令妻子移到再下,騰出位置來給劉通,拍了拍他的肩道:“大丈夫何患無妻,這樣的刁蠻女子,不要也罷。”

不料這一言卻是物傷其類,東海公主見蕭瑾遠不及阿史那必力熱絡,早就有氣,聞言勾起半邊嘴角,似譏似笑:“依我看,宜靜姐姐並沒有錯,歷來撿擇駙馬,講究的是門第、學識和相貌,若樣樣配不起金枝玉葉,不如不嫁。”

蕭瑾目不斜視,凌妝見他牙關暗咬,知道東海公主說了蠢話。

容汐玦卻聽不得妹妹的話,冷冷看了她一眼,道:“吃個飯怎地這麼多話?若不想吃,自管派米去。”

東海公主還從未被人當面這麼下過臉,自然變了臉色,霍然立起,卻不敢與大皇兄交鋒,勉強施了一禮道:“小妹先行告退。”帶著兩名從人急急離開。

樂清長公主和松陽公主自不好再坐著,各自看了車敬之和阿史那必力一眼,也說要去向百姓施福派米。

車敬之低頭望著樂清長公主道:“長公主若不嫌棄,臣在旁護衛。”

凌妝聽了一樂,覺得車敬之倒是挺上道。

樂清長公主面皮薄,也不應聲,自顧自往前走,見車敬之愣在原地,又回頭望了他一眼。

車敬之這才反應過來,大殷的公主原是這般委婉,連忙笑呵呵地跟上。

有了車敬之打頭陣,阿史那必力就依樣畫葫蘆。

凌妝見松陽公主也歡歡喜喜地走了,望著他們成雙成對的背影,若有所思。

蕭瑾忽道:“這裡離駐營的石河子駐馬坡只有幾十裡地,殿下既到了此處,咱們不妨微服過去瞧一瞧將士們?”

容汐玦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

凌妝起身正待施禮相送。

容汐玦卻牽著她的手道:“不是說要教你騎馬麼?今日先讓你領略一番,走。”

6蒙恩也道聲走,靖國夫人崔氏低頭跟在丈夫身後,居然也不說向帝后辭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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