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和連潔俱都笑看凌妝。

言下之意,太子妃的姨母,卻也不該是平頭百姓。

張氏也是與連娟一樣不知避諱的人,被勾起了話頭,恨恨道:“申家那會子怎麼欺負人的,如今也知道哭了,前些日子,申琥帶了族人多番哭到門上,妾皆讓人打了出去,依我說,不用可憐他們,都一塊賜死便了,也免留個後患。”

申家一干人,凌妝早已不放在心上,若在以往大概還會介意幾分,如今做了太子妃,心境卻有些變化,下手弄死申家其餘人等,不過同碾死螞蟻一般容易,實在有些無趣。何況人與人畢竟不同,申家裡那些個叔母甚至堂姐妹,也有曾與她交好的,凌妝早沒了趕盡殺絕的心思,除了那大房一脈,其他人等,不殺也罷。

見長輩們非要說舊事,她有些無奈,揮手命內侍退下,只餘品笛、聞琴、侍簫侍奉。

連氏想起那會受申家的氣,如今也忍不住一吐為快,內侍一走,就開口笑道:“聽說浙江佈政換了人,牽扯你爹的一干人都下了獄,軍知院把申家的地契魚鱗冊等也都送回來了,昨日回去清點一番,竟還多了……”

陳氏掩口笑道:“想是把絲澤府自己的產業也籍沒了不少,軍爺們分不清楚,自然要巴結娘娘的。”

到了這份上,凌妝倒沒有了半點興奮,當日小心翼翼地揣著的清單冊子也已派不上用場,倒是想起申琳被啄瞎了眼的慘叫,沒有憐憫,只有一股漠然。

女人也是種奇怪的生物,若對那人死了心,真的便如路人一般,沒了半點感覺。

連氏又道:“那申家老二卻是爛苗裡頭難得好的,當日要不是他說句公道話,興許好的鋪子田地都休想分到,你爹與二舅商量之後,倒還了他們家一些產業,好叫老二和幾個叔叔家裡安居樂業。”

凌妝輕輕點頭,心想父母都是心軟的人,如今有了這樣的地位,慈善些落個好口碑到底也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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