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當時我就在,說到這兒,我就覺得是依萱和顧淵澤太過的善良了,要是我呀早就拿著掃帚將柳萍趕出去了,誰人不知道這柳萍乾的什麼事兒,再加上 跟趙翠蘭霍霍,都知道這兩人呀不是什麼好貨色。”

李嬸子手中拿著鋤頭,挖了一番地,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眾人紛紛頷首表示李嬸子說的對。

“可不是嘛,真是糟心的人,哎,哪像我們這些農村婦女哦,大冬日的還得出來鬆鬆土,免得把土凍壞了來年不好種莊稼。”

幾人邊種莊稼邊出聲說道,鬧鬧嚷嚷的在這冬日裡也覺得格外的喜慶,遠處的蘇可兒站在小山坡上看著在農田裡忙活的婦人,臉上的笑容掩蓋不住。

冬日的暖陽透過樹枝照淵澤進林子裡,看起來格外的淵澤眼,她看了看山上這些樹:“咦,李逸然這個好像是松木,還有樺木,天,這些樹還不錯呀!”

李逸然也上前仔仔細細辨認了一番確實是如此,這江村的氣候還算是適中,所以樹木長得還算不錯,顆顆精壯,高高大大的:“這些樹木確實不錯,不是依萱姐 要做傢俱廠嗎?其實我覺得江村還是不錯的選擇。”

蘇可兒頷首,看了一下這些山頭起碼都是好幾頭山,要是將傢俱廠安置在江村還是不錯的,但是唯獨就是這些木材可能需要購買,而且避免水土流失還得有一些 防護的一個措施才行。

他們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山上基本上冬季都沒有什麼好的野菜了,但是還是有一些冬季生長的蕨菜什麼之類的,再加上現在大家的日子相對來說過的更加的充 實了,野菜倒是少有人會再來挖了。

包產到戶之後,基本上每家都能吃得上糧食了,至少不會存在著還會有餓的情況,她們步履往前就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蘇可兒好奇的上前。

就瞧見半臂衣裳都滑落了的趙翠蘭,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她還想細細的再看看卻被身後的李逸然捂住了眼睛,耳邊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少看些汙穢 的畫面,小心長針眼呀!”

“哎呀,你猴急什麼,先說好了,你到時候可以要將那個人給我調查清楚了,另外夏依萱這次回來可是搶足了風頭,你可是要好生的替我報仇。”趙翠蘭雙手附 在男人的肩膀上,顛笑著說道,她與王鐵柱的這些事情早就在她出了監獄之後的半年就搞在了一起,時不時的還能在村子裡謀一些福利。

王鐵柱看著趙翠蘭這妖焼的身段,當下繳械投降:“是,是肯定的放心吧。”

得到了某人的同意之後,趙翠蘭心裡瞬間舒爽了不少,她倒是要看看夏依萱在這個村子裡還怎麼待下去,當初她沒有得到顧淵澤,那麼必然她也不會讓夏依萱那麼 好過。

蘇可兒被李逸然帶走了,走遠了之後蘇可兒氣得直跺腳,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你拉著我做什麼?我還沒給那兩個教訓呢,居然還想著對我姐下手。”

“何必跟那種人計較,再者你看下去不覺得髒了自己的眼睛?”李逸然看著蘇可兒嘟著嘴,一副甚是不滿意的樣子,心中頗有些無奈:“那你先在這裡等著,等 我去教訓一頓?”

“嘿嘿,帶上我一起唄,你知道的,我不會拖你的後退。”蘇可兒眨巴著眼睛祈求的看著李逸然,一副甚是想去的樣子,讓李逸然順勢按頭拒絕:“別這樣看著 我,我受不住,等著就行了,若是你非要去那我馬上帶你回去了!”

蘇可兒被李逸然前面那句話給弄的面色羞紅,只能不甘心的說道:“好,好,我不去,我不去,你去吧,我等你的好訊息,記得千萬不準手下留情。”

李逸然見著蘇可兒總算是乖巧下來了,便頷首離開,直接從地上撿起幾個小石子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往著趙翠蘭和王鐵柱的方向而去,選擇了他們側後方的一 顆樺木樹,樹葉比較茂盛正好可以隱藏著他的身形不被發現。

看著還在你儂我儂的兩人,李逸然心裡升騰起一股噁心之感,想到趙翠蘭今天對他露出的那個神情,他就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差點從樹上跌下,他將石子順勢 捏在了指間,朝著兩人的方向一彈。

“哎喲,誰。”趙翠蘭的手臂被人打了一下,瞬間白皙的面板直接一片猩紅,讓他身上的王鐵柱一抖,整個人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焉了,還未盡興的他面色 有些不爽:“你幹啥呢?我這才多久被你這麼一嚇瞬間沒了興致。”

趙翠蘭摸著自己吃疼的手臂,微微的蹙眉同樣有些不爽:“你以為我舒服嗎?是有人打我,你看我的手臂這裡都是紅了一片。”

王鐵柱低眸一看,還真是手臂殷紅了一片:“這,這是不是因為被膈在哪裡了?咋的不可能還有人呀!”

王鐵柱的心裡都開始有些馬不實在了,最重要的是若是被人發現豈不是丟臉丟大發了,他還未回過神,突然腦門上一疼:“哎喲,誰呀,我靠,疼死老子了。” 經過王鐵柱這一嗓子一吼,瞬間趙翠蘭也覺得有些詭異了: “快些,我們穿著衣服趕緊走,邪乎了真的是。”

可接二連三的就是不少的石子都朝著兩人丟來,疼的趙翠蘭和王鐵柱兩人東躲西藏的,就連衣裳都凌亂不堪的,兩人的面色還有些潮紅,再加上剛才趙翠蘭被這 麼一陣的親熱,現在腿肚子都有些打著顫抖。

李逸然可沒有手軟放過兩人,順勢朝著王鐵柱剛穿上褲子的腰身打去,繫著褲子的手一疼,當下連褲腰都沒準備繫上就這麼慌里慌張的跑了出去,同樣的趙翠蘭 上衣都未穿的完整就這麼跑了出去。

剛跑到山腳顧大爺這幾人還在田裡做活,就瞧見兩人衣裳不整的從村子裡出來了,李嬸子手中的鋤頭瞬間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