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襯衫霍然掀開,那狂野不羈的畫面衝擊視線。

賁.張緊實的肌肉,腰腹精.窄,八塊腹.肌流暢清晰,儼如藝術品。

不難想象,當這些肌肉一旦緊繃,會爆發出如何強大且無窮無盡的力量。

明笙咬唇,嚥了咽口水,只是輕悄悄一眼,整個人就已陷入溼.淋.淋的春雨之中。

兩人鼻尖抵著鼻尖。

在一切還沒開始之前,視線已經抵.死.纏.綿。

一個眼中充滿侵.略,一個眼波盪漾著弱小無助,任他宰割。

“你這嘴不老實的妖.精。”

傅西洲語氣惡狠狠,吻她吻得有點疼,“今天老子替天行道……”

剩下的囈語含糊不清,被吞沒在兩人激烈的吻裡。

什麼都還未開始,明笙就快淹沒在這個兇悍又洶湧的吻裡。

昨晚這通體力消耗顯然沒有讓今天的傅西洲怯場。

他狀態神勇,明笙被他各種擺.布,幾十分鐘下來,已經被折騰得喉嚨嘶啞,連哭都沒力氣。

到了快下午,窗外突然開始下雨。

明明早上起來時萬里無雲,陽光晴好。

轉瞬就變了天。

一通大體力消耗,堪比進行了一場高強度運動。

兩人都飢腸轆轆。

“冰箱裡還有什麼?”

明笙窩在他溫熱的胸口,不怎麼想動彈。

“幾片面包,還有兩個土豆,大概能餵飽一隻兔子。”

傅西洲嗓音憊懶,手把玩著她的髮絲,同樣不怎麼想動。

“可是好累,我不想動。”

明笙軟綿綿地嘟著嘴抱怨,“你剛才的表情哦,我懷疑你也是恐.怖分子。”

男人在她頭頂性感又低沉地笑。

“你說對了,為了把你擄回國,我可什麼都幹得出。”

明笙聽聞,水嫩嫣紅的唇甜甜地彎起來。

他溫熱的手指一直在繞著她不長不短的頭髮玩。

兩個人都很享受熱汗運動後的放空。

還有無所事事。

傅西洲有點想念她那一頭海藻似的烏亮長髮。

“還留長髮

嗎?”

明笙想了想,搖頭,“這個長度挺舒服的,長髮洗起來很麻煩。”

傅西洲雖然遺憾,不過已經過了那個總是想要控制她、讓她圍著自己轉的年紀,如今心態轉變,兩個人在一起舒服就好。

“隨你。”他無所謂地繼續勾著手指繞著玩。

他撥開烏髮,在明笙髮絲中間,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處舊傷疤。

以前沒有過。

是分開這幾年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