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昨晚遇到這樣小機率的突發事件。

她恪守許久的原則在一夕之間崩塌,大腦完全被衝動支配,只想做個有人保護的小女人。

明笙倒是沒有後悔。

經過昨晚,她已然深刻意識到,她是需要他的。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她對他的心意不曾變過。

過去到現在,她只愛過傅西洲這一個男人。

但是現在兩個人到底什麼關係呢?

滾過一晚後,他們這算是複合了嗎?

明笙當然不好意思去問傅西洲,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當初拒絕他的再次靠近,口口聲聲要找個勢均力敵的普通男人結婚,這話還是她自己說的。

她始終彆扭的驕傲讓她無法做那個主動求和的人。

“慶祝反派全捉捕歸案,世界又恢復了和平。”

明笙扯了一個很荒謬的理由,見傅西洲雙目灼灼,她的臉頰頓時滾燙,裝成是忙碌的小蜜蜂,快速地從他的懷抱逃開。

“你要是不想出去吃,那我們只能在家啃麵包了。”

傅西洲無奈地看著她忙碌的背影。

嘴角揚起一個譏諷的微小弧度。

——永遠別指望這個女人在腦子清醒的時候說實話。

他一聲不響去浴室洗淨雙手,在明笙狐疑看過來的目光中,他懶洋洋朝她輕笑,慢條斯理地扯過乾毛巾擦拭。

姿勢閒散慵懶,舉止之間又有些深沉看不透。

然後他走到明笙身邊,突然抓住她要伸向一本書的手。

在她滿頭霧水之際,溼.軟的唇深深含.住她耳廓,一雙剛沾過冷水的手如蛇一般,微涼地鑽入他的領地,靈活爬向凸起的高地。

“我覺得,我們需要坦誠相見一下。”

明笙城防失守,“呀”一聲輕呼。

昨晚的滿足感蕩然無存,那種很空虛的滋味隨著他熟稔的動作,又悄然而至,勢不可擋。

隨著被他打橫抱起,她手中的另一本書也已掉落在地。

都是飲食男女,她當然明白要如何坦陳相見。

“不行,你別想一出是一出,還有好多活沒幹。”

她軟.趴.趴拍他堅.硬的胸膛,俏臉暈上清透無暇的粉,當然意外,青天白日的,家裡比昨晚還亂,幾乎沒有下腳的地,他說發清就發清。

但誰叫他今天很帥。

光風霽月,眉目清朗,翩翩風雅公子哥。

她不得不承認,剛開啟門看見他的霎那,她的芳心被丘位元的箭矢擊中,砰砰砰,跳得特別激動。

家裡凌亂到只有床是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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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換種說法。

只要床乾淨好用沒有坍塌的風險,其他什麼都可以忽略不計。

春.色.動人心絃。

明笙身上只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因此很容易就坦誠相見。

她屏住呼吸,溼潤小鹿般的眼睛,帶著幾分痴,對上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眸。

看他賣弄似的一顆一顆解開襯衫釦子,襯衫半開,裡面健碩精.赤的胸膛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