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是違fa犯罪了,你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嗎?”

他像是從我嘴裡聽了個笑話,假笑了半天,可能覺得氣氛有點尷尬,立馬冷下了臉:“放屁!我違fa犯罪?我違了哪條法,犯了哪條罪?”

“你非法囚禁,動用暴力,私自用刑,每一條都會讓你吃牢飯的!如果你現在放我們走,我們也放你一馬。”

穆成駿就站在我的對面,他聽著我這句話,內心毫無波瀾。

“非法囚禁、動用暴力、私自用刑。”

他重複著我的話,然後反問我:“你都這麼說了,還能放你們走嗎?是你傻逼,還是我傻逼呀?”

說實話,我確實啞口無言。

其實那些話只是我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的,我只是為了拖延時間。

我所在的位置高思銳他們是定位好的,既然穆成駿不放我們走,我就儘量拖延時間,等他們來救我。

可是這也挺長時間過去了,我心裡都不禁嘀咕,他們到底會不會來救我們。畢竟高家是極其不願意為童黎芳的事情出頭的,如今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忽然有點擔心他們就此罷手。

“小子,你別嚇唬我,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呢。你勾引我的老婆,和你身後這個臭婊子婚內出軌,這事兒我還沒和你們好好算一算呢。你還讓我坐牢?今天我讓你們,為你們偉大的狗逼愛情殉葬!”

童黎芳聽不下去他的這番詭辯,紅著眼說:“穆成駿,是你先背叛了我們的婚姻,還要用一張破結婚證困住我。我和林柯是有錯,但是錯的是我,是我主動的,我想報復你,和他沒有關係。”

“終於承認了啊,不是嘴硬得很嗎?”

穆成在聽到童黎芳說的話之後徹底發了狂,從他的身上掏出一把宰牛的屠刀,刀尖十分鋒利,光是刀背上的寒光就讓人腿軟。

“今天誰都別想離開。”

他就像是徹底瘋了,揮著刀就朝著我們兩個過來,我帶著童黎芳閃躲,但是這個房間小的很,他又佔據了主動,步步緊逼,很快,我們就被逼到了牆角。

“今天你們非死不可!”

他紅了眼,不講章法的朝著我倆揮舞刀子。我隨手拿起一個木頭板凳,擋住他捅過來的刀子,但是我哪是穆成駿的對手,他一腳踢開我的凳子,把我也踢翻在一邊。

然後他的刀子直接衝著童黎芳捅過去。

“住手!”

我幾乎是不假思索,撲到童黎芳的身上,那一刀狠狠地捅在了我的腰上。

而我一個轉身,手裡的木頭板凳也用盡全力,打在了穆成駿的頭上,直接爆血!

“林柯!”

童黎芳驚呼,捂著我不斷流血的腰部,哭著說:“別流了,別流了,怎麼止不住啊,它怎麼一直流啊!”

我握著她的手,疼痛佔據了我整個神經,我連說句話都覺得特別費勁。

“別哭了,我沒事。”

“都怪我,都怪我……”

“好了,別哭了,快扶著我走!”

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穆成駿,之前我被他吊在房樑上太久,手臂根本沒有力氣,所以只能拉著童黎芳不斷地閃躲。我剛在那一下,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氣,夠他好好緩一會兒的。

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高思銳和高嵐的身上,人不自救,是沒有人救你的,這是我一直信奉的真理。

“站住!”

穆成駿掙扎著,抓住了我的腳腕,死死拖著不讓我們走。

童黎芳拿起木凳,正想再給她補一下,養殖場的外面忽然警鈴大作。

“有人來救我們了!”我可算是鬆了一口氣,應該是高思銳他們過來了吧。

我回頭看他:“穆成駿,我告訴過你,你是要吃牢飯的!”

穆成駿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害怕,而是反問:“是嗎?如果我今天進去了,你們一輩子都別想知道童卓勳的下落。”

“林柯,林柯你在裡面嗎?”高嵐在門外用力的敲門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