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剛敷完面膜,準備關燈睡覺的薑絲絲突然接到一通電話,嘴角隱隱上揚一個微信孤度。

“老大,小的一百二十個保證,就算給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小的也不敢欺騙老大。”電話另一頭的黃毛回想起那日的情形,混身上下依舊是忍不住微微顫動,握著電話得手差點摔倒在地。

他們那日本以為是個好欺負的富家小屁孩,只是單純的想敲詐點錢花花,結果,卻不曾惹到一個惡魔。

“好,你給我繼續盯著他們,乖、聽話。”薑絲絲按斷通話中,隨即打給另一人。

接連買通好幾名在那案件發生處,無所事事遊蕩的小混混,幫忙留意是否有倆名男子同時進入賓館,想不到,才過來幾天便傳來了資訊,她本以為還會更久一點,不過也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慘白月光灑滿大地,一抹黑色嬌小影子至黑暗巷口出走出,目的性往一件破落的小旅館發現走去。

彼時,夜已深了,城市裡本就稀有的烏鴉,倒在一顆枯木打盹,倒是詭異得很,小賓館櫃檯裡過年50的阿姨帶著老花鏡,正撫在桌上,眼皮子禁不住上下打架。

“鐘點房3個小時50快,全天130。”對方聽聞腳步聲進來,連頭都微抬,依舊半眯著眼,一副昏昏欲睡之抬。

“鐘點房。”薑絲絲往桌上扔了50快,接過已經有些年代的銅黃鑰匙往樓上走去,木製的樓梯扶手應被多人撫摸過,不少地方甚至褪色與光滑無比。

房號220,隔壁的219正是她此行目標。

“咔嚓”鑰匙轉動門鎖發出的輕微動靜。

薑絲絲搬著凳子,將隨身攜帶的耳機一邊置與最薄落的牆角處,一邊置於耳邊,吵鬧著一同隨來的愛麗絲不吵不鬧,則全身炸毛做出攻擊狀,不停來回在這不到20米的狹小空間走動,不時滿臉戒備的盯著門口與窗外。

薑絲絲聽著隔壁斷斷續續傳來的歡愉聲、沒有一丁點兒不好意思,反倒聽得滋滋有味,前世的她活了差不多幾千年,這又沒有什麼。

臉上沒有一丁點兒不好意思,蒼白的面孔則開始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淡粉色,猶如三月盛開灼灼桃花。

伴隨著隔壁房間男人似愉悅似痛苦的聲音過後,隨後響起的是嘩嘩啦啦沖水聲,已經窸窸窣窣穿衣聲,薑絲絲知道最後的重頭戲即將到來,眼睛一眨不眨緊盯著一牆之隔的方向,彷彿要盯出一個洞來,大半個身子緊貼牆壁,生怕落聽一點半丁。

“愛麗絲,現在可是到你出場的時候。”養貓千日,用在一時,古人誠不欺我。

夜幕缺圓以升至半空,蟲蟻趁著夜色掩蓋窸窸窣窣。

“扣扣扣”門外接連響起好幾道敲門聲,聲速不急不緩頗有節奏,剛開始還以為是敲錯門,不予受理,可接連倆次、三次、乃至四次。

“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敲個錘子敲。”門被粗魯的一推開,只見走廊處靜悄悄的,白織燈被風吹得明明滅滅,白蛾撲火影影綽綽,別說半個人,連個鬼影子都不曾見到,

當門再一次關上時,那詭異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如此接連反覆無常幾次,門內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實在透著絲絲詭異,當敲門聲再次響起,暗中不由嚥了口喉中唾液,嫖了眼屋中另一人。

隨即便出現了初見那一幕,人與狗。

“你前面明明可以救下那個男人,為什麼。”沈淌半個身子靠在車旁,眼睛半眯。

“沒有什麼為什麼”。

“你的惡趣味真……”。

“真是與眾不同,還是惡劣,不過我倒不知道沈先生你又是為何與我平靜的討論這些,我還以為你會……”薑絲絲突然靠前一步,踮起腳尖後正好到達對方耳垂,空靈的語氣猶如情人間低吟“你會選擇逮捕我呢?”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舔。

沈淌退後一步,從口袋中掏出一塊疊得整齊的藍白相間拍子,嫌棄的揉搓著以及發紅的耳垂,嫌棄的模樣不言而喻。

“沈先生該不會是害羞了吧。”薑絲絲明知對方有嚴重潔癖,內心深處還是忍不住惡趣味。

“我沒有這種愛好。”話中意有所指,薑絲絲的胸還有年齡。沈淌看著手中擦完耳垂的手帕,一時之間不知應當如何選擇他的歸宿。

“沈先生你這樣子說話可真的是太可愛了,虧人家可是對你念想許久。”對於只長個不長胸的情況,薑絲絲也很苦惱,不知還有喝多久的牛奶才能恢復自己前世那傲人的36d大胸,情不自禁將手撫摸上自己一馬平川的旺仔小饅頭口出黯然神傷。